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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的花脸在厨房的时候,花娘帮她洗去了。
严世真对忙碌的云树笑道:“安顿好你师父、师兄了?”
清凉的帕子,笨拙的小手,严世真享受着小女儿的照顾。
“算是吧。
义父,我们这小院是不是仆妇不够用?要不要让海伯再安排两个来?还有,若再安排人来,这小院是不是不够住了?要不要在后院再建几间屋子?”
收拾好后,云树从碟子里拣了块点心,送到严世真口中,严世真笑容愈盛。
“好一个小当家!”
想了想道,“丫鬟仆妇倒是不用了,你师父修道多年,并不习惯丫鬟仆妇伺候。
只是往来济阳城跑腿的小厮,倒是需要一个,与云管家联系,或者与京城的益生堂联系,才方便。
既然是跑腿,就要再养马匹。
我想着让你师父教你弓马骑射,你可有兴趣?”
“有兴趣,有兴趣。”
云树忙不迭的点头。
马上的飒爽英姿,她岂能放过。
严世真宠溺的笑着,“那便还需要给你和你师父,师兄也备上马匹。
这后院还需要再盖几间屋子,还需要一个养马的马夫。
这样,我们这个院子就热闹多了。
不过这个先过些日子,等义父研究完这个。”
严世真指指身前的摊子。
“这个那么危险,义父为什么想要研究它?”
云树担心道。
“没事,将量按比例缩减了,不会有事的的。”
严世真安抚她道。
一个习惯的养成,不是那么容易,可是若时刻提醒自己,那便是一个习惯的开端。
可能最初的时候,这提醒不是温柔贴心的,甚至是冷淡拒绝的,但它都会在心间化成一股细风。
只要这样的念头跳出来,便预示着,我心中的风,悄悄吹向了你。
余宏吃完了面,想到云树刚才说还要用鲜藕红糖蜜膏给他冲水。
虽然并不想让她来,可是只要她记得,就还是会来的。
等了好一会儿,云树都没有进来,于是神差鬼使自己去了厨房。
给李大送点心的花娘回来,看到厨房里的余宏,吓了一跳。
这个少年虽然神色冷冷的,并未对自己展露笑颜,可是,毋庸置疑是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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