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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做贼一般,心虚了!
她错了么?
她又没错!
心虚什么?怕什么?
月轻玉不知哪里又来的底气,几乎贴在马背上的腰板子陡然又挺了挺。
身后追赶的人手中的马鞭高扬后又狠狠的抽下,似在发泄着心中的怒火,激的马儿奋蹄向前。
“怎么不跑了?”
说话的人肚儿里生气,连同嗓子里都带着火,呼吸粗喘着。
“认错人了!”
月轻玉不敢直视,拔高了声调给自己壮胆。
夜逸风更气了,自己跟她同床共枕那么久,竟然用认错人这个理由打发他?
手中的马鞭被攥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月轻玉都不知道他从哪里抽出的牛皮绳,径直将她的双手反绑上了,丢在马上,双臂紧环着她,刮入耳畔的风声尽是男人夹裹着怒火的粗喘。
傅孟节抬眸便是瞧了这一幕,不知想到了什么丢下手中的药材,踉跄着差点跑散了一把老骨头。
帐外,月轻玉求助的视线直接被南木无视掉了,毕竟她自身难保,夜逸风一句关起来,南木便被尚尘直接押走了。
夜逸风没来时她是山上的老大,即便不用公开身份就凭着池兆虎对她毕恭毕敬的态度,军营众人便至少会保她的安危。
夜逸风一来,他老大,看这架势自己这老二的地位能不能保住还不知道呢。
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啊,老爹不留胡子,连事都办不好了么?
“你没为难我爹吧?”
月轻玉问。
夜逸风不语,横抱着她踏入帐中后将榻上的东西尽数扫落在地。
两人在床上打作一团,月轻玉双手被反绑着却也没吃亏,她还有脚。
踹出去呼呼有风的那种!
夜逸风现在就是一头炸毛的狮子,勃然大怒,他在京中为她牵肠挂肚的,自己倒好,不要命的跑来朔山作死一想到这儿理智便再也约束不住他的情绪。
南乔拎着打来的兔子见帐外无人守着,笑便僵在了脸上,情急一掀帘看到月轻玉正抬脚勾住了夜逸风那赤色的腰带,唰的一下脸都变了,身影一晃马上就不见了。
月轻玉后继无力只能叫停:“冷..冷静点!”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你胜之不武,有本事,你别捆我!”
“今儿你若是欺负了我,你可就遗臭万年了!”
夜逸风的手抵着月轻玉的肩膀,死死的压着,月轻玉根本用不上力完全是羊入虎口,可她的脚也没闲着,脚掌死死的顶着夜逸风的肩膀,浑身一股子同归于尽的气势。
“你听我跟你解释...”
“不听!”
月轻玉:“....”
床上地下都是一片凌乱,枕头被子散了一地。
夜逸风扭头想找什么,估计是想堵住月轻玉的嘴,一只手才松开,月轻玉便滑了出去。
夜逸风呼呼的喘气,头发散落在鼻尖上碍眼的很,泄恨的吹了一口气,道:“月轻玉,你知不知道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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