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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往昔,白尚当时觉得叶西洲烦透了,又卑鄙无耻下流,竟然强迫他……强迫他做那种事。
那时恨不得能立即摆脱叶西洲,哪里会料想到他们会脱轨走到今天这一步。
成为难以割舍的另一半。
“我们有过一段恋情,但因为一些误会无疾而终。
我拿到奖学金去国外读研,自此与他分开五年,在这五年里我再没回国过,我以为这辈子注定要和他错过。
直到我的研究项目结束回国,才知道在这五年里他结了婚、生下一个女儿、然后又离婚。”
“叶西洲和前妻在三年前就已经离婚,就算我与他旧情复燃也没有碍着谁吧!
至于他女儿和前妻的事,这是他人的隐私,况且他女儿还是个孩子,我不便多说。”
叶白晴是最不应该卷入这种是是非非当中的人。
他不愿多提。
办公室的气氛一度沉默。
白尚不急不躁:“能够对大家说的我已经说过了,大家信也好,不信也罢,相信大家心里都已经有了决择。”
他微微一笑,坐回位置上。
这时,一位男同事站起来,责问道:“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为什么一开始不解释?反而所言要起诉我们大家,你真当我们是好欺负的吗?”
白尚眉眼温柔,眼神柔和。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同事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如果你的女朋友被人殴打欺负,你会怎么做?难道是挡在你女朋友和施暴者之间向他解释,你女朋友的无辜?就算你这样做了,那些施暴者又会听进去多少?”
男人的目光闪了闪:“你这是在偷换概念!”
“我只是把伤害放大,把对人精神方面的伤害转换到肉体伤害上来而已。
伤害是同等的,不能因为无形的伤害和有形的伤害就区分开来不是吗?况且在现实案例中,无形的精神伤害给受害者带来的痛苦,并不比有形的少。”
他们虽然是做外科医生的,却也深刻意识到精神创伤更难治愈。
男同事被白尚说得哑口无言,他有些懊恼,又有些尴尬地坐回椅子里。
接着两天,同科室的同事们对白尚的态度都说不出的别扭。
大多数人相信了白尚的解释,但同事也因叶西洲的‘起诉’而有些不敢接近白尚。
白尚对此是无所谓的态度。
反而是曾与他有了嫌隙的阮医生,与他的话越来越多。
这天两人去食堂里吃午饭,刘姐也端着餐盘同他们坐到一起凑热闹。
阮医生吃得差不多了,喝了最后一口汤后,终于结束了一整天的欲言又止,忍不住好奇地问白尚:“你和叶西洲,到底谁上谁下?”
“咳咳——”
白尚被饭呛到,连了好一会儿又喝了口汤才渐渐冷静下来。
他低着头不看阮医生一眼。
阮医生仿佛在一瞬间察言观色的能力倒退为零,完全没注意到白尚已经羞红了脸,连正眼看她都办不到了。
她一个劲儿地追问:“你说呀,你和叶西洲到底谁上谁下?”
这种事他怎么好跟外人说起?他求救似的看了刘姐一眼,刘姐是一心扑在美食上,根本发现他的求助一般。
现场尴尬不已。
阮医生还在追问。
白尚抬起头来,脸红透的脸对着阮医生,说:“这种事……没什么好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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