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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爬上城楼,就见远处的地平线上,黑压压的军队正朝着庐州涌来。
旗帜上“杨”
字在风里猎猎作响,马蹄声像闷雷似的滚过来,连脚下的城墙都跟着微微震颤。
田虎也赶了过来,攥着城垛的手指发白:“是杨延昭!
他来得这么快!”
“探子回报!”
一个斥候气喘吁吁地跑上城楼,“杨家军连援军算上共三万余人,还有不少玄甲卫!
咱们庐州守军满打满算不足一万,根本没法硬拼!”
吕师囊腿一软,差点栽下去,幸好被身边的属官扶住:“这可怎么办?求援信还没送出去,他们就来了……”
田虎盯着远处的军队,沉默片刻,突然道:“慌什么?杨延昭兵力虽多,可兵法说‘五倍围之,十倍攻之’,他刚够三倍,围不住庐州!”
话音刚落,就见杨家军渐渐停下脚步,分成两队朝着东西两个方向去了。
田虎眯起眼:“他是要断咱们的要道!”
果然,不多时探子又来报:“杨家军占了东边的官道和西边的渡口,断了咱们往寿州和舒州的粮草线!”
城楼下,杨延昭勒住马,手里拿着庐州地形图,对身边的将领道:“庐州北靠淝水,南有紫蓬山,暂时断不了,但东西两个要道是他们的命脉,必须守住。”
他顿了顿,看向身后的援军将领:“咱们兵力只够三倍,硬攻城池损失太大,先困着,等李星群那边探清楚南蛮援军的动静,再想破城的法子。”
将领们齐声应下,立刻分头去布置防线。
杨家军的士兵开始在要道旁扎营,盾牌排成墙,长矛斜指天空,形成一道严密的封锁线。
庐州城里,田虎看着这阵仗,脸色愈发阴沉——粮草只能撑半个月,若是方腊的援军迟迟不到,就算杨家军不攻城,城里也得乱。
“大帅!
不能就这么被他们困着!”
城楼下突然传来一个清亮的女声。
田虎低头一看,见一个穿银白软甲的女子正仰着头,手里攥着一袋鹅卵石,腰悬短刀,眼神亮得很。
这是他上个月刚收的将领琼英,据说自幼在山中练飞石,百发百中,之前没机会上阵,如今倒主动请战了。
“你想怎么做?”
田虎挑眉,心里没抱多少希望——杨家军的将领都是久经沙场的老手,一个女子能顶什么用?
琼英却没在意他的轻视,翻身上马,手里的鹅卵石晃了晃:“末将愿出城挑战,杀杀他们的锐气!
若是赢了,能涨咱们的士气;若是输了,大不了退回城里,也没什么损失。”
田虎想了想,点头同意:“好!
给你五十骑兵,小心些!”
城门缓缓打开,琼英带着骑兵冲了出去,在杨家军阵前一百步停下,勒马高呼:“杨家军里,可有敢跟我一战的?”
杨家军阵中,徐宁第一个忍不住了。
他是金枪将,惯用钩镰枪,见对方是个女子,当即拍马挺枪冲了出去:“女娃子也敢来叫阵?看我擒了你!”
枪尖直奔琼英的胸口,快得像一道闪电。
琼英却不慌不忙,侧身避开枪尖,右手一扬,一块鹅卵石“嗖”
地飞出去,正好砸在徐宁的枪杆上。
“当”
的一声脆响,徐宁只觉得虎口发麻,钩镰枪差点脱手。
还没等他稳住,琼英又一块石子飞出,这次直奔马腿——那马吃痛,前蹄扬起,把徐宁掀翻在地。
“徐将军!”
杨家军阵中一片惊呼,几个士兵赶紧冲过去把徐宁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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