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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尚年幼,没有能力帮助妈妈干活,我家的田地由于浇不上水,产量都很低。
母子俩累死累活忙忙活活一年,等缴完了三提五统和农业税,根本也剩不了仨瓜俩枣,连母子两人的基本生活都维持不住,还得靠爸爸的工资来过生活。”
自从欧阳海打算使用“莫维峻”
这个名字,他就编好了故事,想好了怎么说。
这些话他在心里不知道默念了多少遍,有时候弄得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得到底是真是假。
“后来,妈妈干脆把我家的田地租给了同村的一个远房老表,我们母子则在县城边上的城乡结合部租赁了一间民房,安顿了下来。
妈妈在一家工厂做临时工,我就在城关镇的小学读书。
虽然一家人日子过得很紧吧,吃不好也穿不暖,但是我还是觉得挺幸福。”
明镜认真地倾听着“莫维峻”
的诉说,也在认真观察着“莫维峻”
的表情。
这个“莫维峻”
说话不疾不徐,完全就是一副娓娓道来的样子,上下句之间没有一点儿迟钝,也不打哏儿,听着倒不像是临时编造的。
“在我读高三那一年,爸爸不幸患上了肝癌。
为了给爸爸治病,不仅花光了家里不多的积蓄,还借了一屁股债,最终也没有能够保住爸爸的命,在我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后的第二天,他就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说到这里,欧阳海的声音有些哽咽,他还抽取了一张纸巾,拭了拭有些潮湿的眼睛,“我永远忘不了爸爸看到我大学录取通知书时的表情,他那消瘦蜡黄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久违的笑容,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艰难地说出来一句话,‘好好念书,孝敬你妈’。”
欧阳海说到动情之处,大颗的泪水从眼窝里溢出,顺着脸颊缓慢地滑落。
他用纸巾擦拭去了脸颊上的泪水,又用力挤了挤鼻子。
经过短暂的消沉,欧阳海仿佛又充满了能量,把头高高地昂了起来。
“我读大学,完全靠得助学贷款。
妈妈豁上命打了两份工,拼命攒钱,她说,用四年的时间还清为爸爸看病借的债务,再用四年的时间,为我积攒买房的首付。
可惜,在我大学即将毕业的那年,她被一辆运送水泥的砼罐车轧死了。”
欧阳海声音再度哽咽地说不出话,他稍微停顿了一会儿才接着说,“妈妈辛辛苦苦积攒了四年的钱,也没有还清爸爸治病欠的债,最后还是用她的死亡赔偿金才彻底偿还完了那些债务。”
“这对老夫妇还真是可怜!”
明镜心里默默地念叨着。
她不知不觉就被“莫维峻”
的话感染了情绪,眼睛也变得有些湿润。
“到了大四毕业考试的时候,因为一个心仪已久的女同学向我求救,我在给她传纸条时,被监考老师当场捉住,结果被学校当成了反面典型,严格按考试作弊来处理,判我这一门必修课为零分。
我辛辛苦苦读了四年大学,最后竟然没有拿到毕业证!”
欧阳海的声音开始有些低沉,说着说着就有些高昂起来,“特么的,最让我不服的是,那个我曾经心仪暗恋的女孩,经过她爸爸的一番运作,她这个考试作弊的主犯倒是拿到了毕业证。
最后,只是单单苦了我这个胁从犯!
你说我到哪里评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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