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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很甜,好吃。”
“就知道你会喜欢吃。”
阮文超笑了。
“咦?”
苏昕棠惊讶了:“你知道我喜欢吃这果呀?”
“我怎么不知道,你每次过来我家,什么吃什么不吃我都看在眼里。
一来二去的,不就记住了。”
阮文超说得很平淡,就好像在说天气很好般自然。
却听得苏昕棠分外尴尬:“咳咳咳,那个!
好吧……”
她完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吃完果,眼看天色不早了,阮文超起身提出告辞。
“棠丫头,阿超要回去了,你去送送吧。”
老爷子不由分说替苏昕棠安排了后续。
苏昕棠傻眼了!
苏家和阮家原本就住在同一个军区大院里,从苏家到阮家,也就只有几分钟的路程。
距离这么近,文超哥又是男人,用得着他送?
可爷爷都提出来了,见阮文超扭头看来,苏昕棠赶忙笑笑:“也好,我正好出去散散步,消消食。
等一下,我去换一件衣裳。”
苏昕棠换了一身以前在家穿习惯了衣衫,这才和阮文超一前一后走出了苏家,往阮家的方向走。
沿途遇见不少人出来散步,大家都点点头各自离开。
路边的景色和以前一样,开满了各种各样颜色的指甲花,并没有什么变化。
高高低低的院墙上,偶尔有爬山虎攀爬上了高墙,拉起一片绿色的围墙。
围墙旁边,还有一棵高大的杏树,小时候大院里的孩子们可没少在上面玩乐。
“是棠丫头回来啦!”
隔壁那栋的张阿姨听见开门的动静,推开门,探出一个脑袋来:“棠丫头,听说,你偷偷拐了阮家那小丫头一起下乡去了,还陷害阮家那小丫头进了怎么,她没回来?”
“张阿姨,你这话就不对了。”
苏昕棠脸上的笑容收敛,正面面对这位邻居:“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是你亲眼看见了我偷偷拐走了姓阮的?还是亲耳听见了事情真相?我警告你,无凭无据的话莫要乱说!”
张阿姨的丈夫彭春木在军区里任文职,为人勤勤恳恳,喜欢少说多做,在军区大院里和各家的关系都很不错。
可张阿姨却恰好相反!
张阿姨是农村人,标准的大字不识一个,是指导员彭春木父母在老家帮忙定下来的婚事,为人好八卦又嘴上没把门的,经常走东家串西家,不是顺走各家的小东小西,就是说各家的长短。
虽然算不得是人人喊打的人物,却实在不讨喜。
要不是看在她丈夫好人缘的份上,早就在军区大院呆不下去了。
“哎哟,瞧瞧瞧瞧!
这小嘴儿巴巴的,说话那叫一个利索。”
张阿姨不但没有背后说人闲话被逮到的尴尬,反而扯着嗓子说得越发欢快了:“这事儿,不是整个军区大院都知道都事儿吗?还用得着我亲眼看见?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在大院里问问。
这事儿还能瞒着谁呀!”
至从上次阮蜜儿算计她不成,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
之后,军区大院便悄悄流传开了一种说词,阮蜜儿之所以会下乡,都是苏昕棠怂恿的!
却害得阮蜜儿吃尽了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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