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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样的装备,燕凌戈很是满意,当即让卫民军演练了几个阵形,她也看得时时点头,特别是卫民军前军后军互换的时候,竟然一句‘原地向后转’的命令,配合着指挥旗,不到十息间,就立刻完成。
燕凌戈是将门世家出身,从小就在军队里长大,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即使敌人从后方袭来,这支军队也能够立刻投入战斗!
检阅完军队,霍蕴书等人随燕凌戈进入楚柔的公事房议事。
而此时的东莱山上,原本的陶岭寨寨门大开,正在迎接一众踏雪而来士兵。
这些士兵身着铁制札甲,手持长矛,腰悬长剑,单从装备来看,要比卫民军强上太多,毕竟,卫民军的身上穿的还只是皮甲,单从防御力来说,比铁甲差了无数个档次。
领头是一个神色严俊的中年人,留着一把美须,身着一套更加精美的札甲,腰上挎着一柄华丽宝剑,看着端是英武不凡。
“小人章铭,参见魏统领。”
章铭亲自站在寨前,跪拜迎道:“寨外风寒,还请魏统领移步室内。”
章铭陪着那魏统领进得土屋,然而,那土屋门窄檐矮,几乎撞到魏统领的头顶,惹得他皱着眉头,露出一副非常不满的神情。
樊聪正候在土屋门口,见状立刻瞪了章铭一眼,将魏统领迎进后,才笑道:“这天寒地冻的,魏统领一路辛苦,相信王爷一定会体谅。”
“这还需樊护卫帮魏谋美言几句。”
魏统领与那樊聪互相吹捧半晌,末了才说:“昨夜风雪来得急,本统领率兵一路穿山越岭而来,险些被困山里,放出去的探子也尚未归来,不知樊护卫可有打探到紧要军情?”
“魏统领问得正好,我这正好一个军情。”
樊聪眉开眼笑道:“说来也巧,当真是天助我等。”
“哦?是何军情?还望樊护卫速速道来。”
“我听人说,昨日下午,那楚校尉发了臆症,如今已被那白夙,带去外地寻找高人医治。”
樊聪笑道:“魏统领且说,这算不算是天助我等?”
“竟有此事?”
魏统领连忙追问道:“可有确认过?那楚宁与白夙当真离开了本县?”
“自是确认过,今日一早,我亲自去卫民军营外看过,他们虽说照常操练,却并未出营……要知道,以前那楚宁在时,卫民军里每天都会派出一批人,在外面到处跑,还帮人修房子挖水井。”
“那白家呢?”
“白家的部曲与护卫,昨夜全都被调回城,我亲眼所见,有四五百之众,由白夙那贴身丫头带着,就守在白家仓库周围,那边整条街都被霸占,鸟都飞不过去。”
魏统领一听,眼睛一亮,立刻道:“那你可有打探清楚,白家的钱粮是否都在那仓库里?”
樊聪唤过一直没被搭理的章铭,让他细说。
一直被忽略的章铭心中早已不满,此刻却也不好翻脸,只是说道:“在黑胡子海寇上岸前,白夙收买了无数粮食,后来因着海寇要来,白夙便将那些粮食全部搬回了黄县,足足有一整条街的院子,都被她买下来改做仓库,此乃属下亲眼所见。”
白夙是有许多粮食,但章铭没说实话的是,那些粮食不是真被海寇逼的,而是被他岳父抬价闹的。
“除了粮食可还有其它物什?”
一听说只有粮食,魏统领的脸色便不太好,他大老远从胶东国赶过来,可不是为了抢粮食,他要的是金银财宝,没有金银铜钱也可以凑合——要知道,他这次离开胶东王府的时候,可是被王爷踢着屁股赶出来的。
今年胶东王的日子可不好过,前几年一直帮王爷做买卖,每年都能赚得几千上万贯的刘先生那里,今年不但一文钱没赚到,反而将王爷一千贯的本钱亏得一干二净。
而往些年,一直都会给王爷谋得大笔钱财的萧段两家,这些年也是每况越下,今年甚至吃了大亏,被人整得生死不明。
再说自己,前几年还能抢到一些献给王爷,今年死命的搜刮,却也只不过得了几百贯,气得王爷将他踢出了王府,让他找不到十万贯钱财,就直接提头来见。
如果不是因为这事,他怎么也不会也跟段杰与章铭这两个丧家之犬搅合到一起。
“除了粮食,还有那我萧段两家的数万贯家财!”
章铭拿挑捡着白夙利用退粮手段从萧段两家赚取暴利的事情讲来,直听得那魏统领眼闹精光。
“正好那楚白二人不在,是个好时机,今夜就动手,免得夜长梦多!”
魏统领拍桌案,唤来自己的传令兵:“着令在镇外埋伏的兄弟们,今晚子夜攻入黄县。”
章铭一听,顿时有些激动,他虽然对自己被忽略不满,但此刻却还是尽力配合:“小人在城里还有几个信得过的朋友,小人可请他们帮忙打开门城,还望统领大人行动时,带上小人,小人也可以带着寨子里的两千兄弟,替统领大人出份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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