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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原本在心里就没什么形象可言了,此刻,怕是直接成了怪物吧。
“顾安之!
你...”
母亲哆嗦着扶着墙看着我,语气之中是那前所未有的疏远...
她开口,却再也没有说出什么...一时间,客厅里陷入了极致的安静,我甚至听见自己血液滴在地上的声音,似乎连它们都在嘲讽我。
“我出去了,您保重。”
我走回房间,拿过自己的背包,和那根南莱留下的玉箫,不再看母亲,径直出了门。
刚刚进门不过十几分钟,如今蹲在马路边上,我忽然觉得自己好生失败。
我甚至不敢回头,就怕自己回头了母亲也不会追来。
尽管,我自己也找不到什么理由让她来找我。
一天之内,先是苏寒,后是母亲。
我忽然成了“顾”
家寡人.
漫无目的的行走在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如何去做,才能让所有人都满意。
秦洛留下的纸条,安静的躺在我手心,似乎此刻,也只剩下这个给我了唯一的念想。
只是,我一个人又要怎么去做呢。
“有缘人...来算一挂啊,不灵不要钱啊!”
一个猥琐的声音忽然闯入我的脑海里,我回头,一个带着蛤蟆镜的老头正坐在天桥边上,在他旁边,还有着几个坐在小马扎上的人,有的梳着长辫,有的则是一身龙虎山道袍,更有一个专业的,甚至还给自己贴了一个硕大并无比的黑痦子。
那八撇胡子,被他抚摸的贼光发亮。
我眯着眼睛,在他们身上扫视起来,大多都是什么没有业孽的人,也没有灵力的波动,想必也就是些出来混饭吃的。
偏偏叫着我的那个老头,只裹了一张凉席,身上的功德之光却不比七宝山寺庙里的那个和尚少。
大善之人啊,我冲他笑了笑,却也没有要去的意思。
只是没想到,当我走到下一刻路口时,那熟悉的声音又出现了。
“小友,真的不要来一卦吗?不灵不要钱啊!”
我无语,却也对这种带着功德的人尊敬,只得轻声道:“大师,我真的不需要算卦。”
那老头见我伸手行礼,却也不拒绝,只是笑眯眯的挡在我身前。
“大师,我真的不想算,也不需要算!”
我本无意和他纠缠,可是这人却如那膏药一般,好生让人来气。
“来嘛来嘛,算一算又不会掉肉,你看,你的眉心之间都是郁气,这样下去你和你的孩子都会出事的!”
老头猥琐的冲我笑着,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欠扁,却也成功的把我留了下来。
要知道,他可是连我的脉搏都没看,就能知道我有孩子的。
我将信将疑的跟着他,一并坐在了路边的道牙子上,老头搓着手,从怀里摸出了一根黄瓜嘎嘣嘎嘣的啃着,那原本就不怎么正常的画风,此刻越发的犀利了,尤其是,这家伙还在那一本正经的给你讲什么是玄学。
“姑娘啊,这个人呢,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都会有属于自己不顺的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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