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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公公这是在做什么呢?”
曹福气急败坏,咬牙道。
“车里怎会无人?”
左冷心道阮酥真是料事如神,面上一奇,。
“我家殿下正在栖凤宫伴驾,车中自然无人。
左某还以为方才曹公公拦住我等是为了引出后面这些尾巴,没想到……”
曹福一看,被左冷截住之人面目模糊,似乎在哪里见过,却又似没有看过。
“既然曹公公无事了,那左某便先告辞了。”
曹福恨得咬牙,阮酥这女人实在狡猾,他细细过了一遍,实在没有搞清楚究竟是在哪里把阮酥跟丢了!
看队伍竟折返而归,他一愣。
“你们这是要去哪?”
“自然是要把这人交由殿下处置。”
西婳苑,阮酥逗弄着鲤儿,心情是前所未有地开怀。
万灵素走过来,淡然笑道。
“没想到居然发生了这样一出,倒是把大妹妹你留下了。”
阮酥也笑,“只能说因缘凑巧,只是希望印墨寒那边,他不要想太多。”
她顿了顿,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交由万灵素。
“阮酥躲在这里,到底不便出面,还请嫂嫂把这两封信分别替我交由九卿大人与五殿下。”
万灵素点点头,把信收入怀中。
两人正说着话,却听院门一开,颐德太后扶着纯容、纯安的手走进小院。
见到阮酥,二女俱是有些吃惊,颐德太后冷声。
“阮酥回到西婳苑,只有我们几人知晓,若是谁暴露了她的行踪,休怪哀家手下无情!”
见纯容纯安跪地表态,太后舒了一口气,她逗弄了鲤儿一阵子,便让万灵素抱着孩子先出去,待房门合上,颐德太后也忍不住好奇问道。
“你是如何脱身回到这里的?”
据闻马车已在栖凤宫之外,她一个大活人怎能金蝉脱壳瞒过众人也是神奇。
阮酥目光闪了闪,有些局促地道。
“痕梧宫有一条密道直通西婳苑……”
颐德太后目光一紧。
痕梧宫乃二公主祁金珠的宫阙,自从她假死逃宫后,颐德太后便命人封宫。
可自从印墨寒身份浮出水面,嘉靖帝便打算为他在宫中择一个院子,以便父子走动。
其他的宫阙嘉靖帝要么嫌离自己的宫殿太远,要么就觉得太过老旧不忍爱子委屈,大兴土木修建又等不得,而刚好痕梧宫空置许久,于是便被他赏给了印墨寒,尽管太后不悦,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而这条密道,便是因前世阮酥和金珠交好,两人无意中发现的。
今日她故意命左冷绕远路从太和门出宫,在印墨寒的痕梧宫短暂停留却也合情合理,而后便只身从密道中溜回栖凤宫。
等搜捕她的人后知后觉找到痕梧宫时早已人去屋空;而阮酥料定若是嘉靖帝对自己下手,宫中其他的势力就算不出动也会暗中窥探,不如让左冷将计就计,若不能一网打尽也至少能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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