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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关门出去吃饭,在一个小饭店,吃到一半的时候,一个及腰长发的女人进来了,坐在一边喝酒,我看到天津孙的表情有点不对,看来跟这个女人有关系,我知道扎红,但是没有见过,章文在桌子上写了红字,我就知道是扎红,我的心一惊,这个人就是扎红,巫师,这是我所没有想到的。
扎红坐着喝啤酒,我看出来了,一切的变化,但是没有人吭声。
扎红走的时候,我看到桌子上留着一件什么东西,是什么黑纸一类的。
我想动的时候,章文看我一眼,站起来,过去把黑纸拿过来,上面有字,章文把这个给了天津孙,他看了一眼就烧掉了,用打火机。
“孙师傅,您这是什么意思?”
章文问得,这个很直接的问,让我觉得有点意外,毕竟二十我多岁,对这样的大师傅似乎不是太尊重,口气上不对。
“这是我自己的问题,一会儿我去扎衣那儿,把问题解决了。”
这样的事情,我不知道要怎么办,看来今天事情要麻烦。
天黑后,去了扎衣家,坐在房间里,扎衣看着天津孙。
“我想怎么解决?”
天津孙说完,闭上了眼睛。
“后院去。”
扎衣家的后院,摆着一个大磨盘,有多大?那个孔可以把人放到里面。
我的心惊动到了几乎是不能跳的程度,这是人磨,何大拿跟我说过,人磨在中国只有两盘,没有想到,我真的就见到了,人磨。
人磨是磨人的,我都吓了,腿软,章文把烟点上了,很冷静的站在一边,我都奇怪了,似乎这个年轻人经历得很多。
“给我收粉,然后把纪一盒的骨灰盒给我一个。”
我的汗就下来了,没有想到,天津孙真的会这样做。
“孙师傅,这件事?”
我看着孙师傅。
“这不是你们的事情,他会跟你说的。”
他说完,看了一眼扎衣。
我后退到墙那儿,靠着墙,这件事我是接受不了的。
天津孙脱光了衣服,上了磨盘,我绝对不相信,这件事会发生。
“扎衣,是不是有其它的解决的办法?”
扎衣摇头。
我不理解不知道,他们到底发生了多大的仇事,而选择人磨,我害怕,真的害怕。
天津孙跳进了那个孔里,只有磨一动,人就会磨成粉了,血,我想到的是血,我脑袋快成空白了。
我想起来,何大拿告诉我有一种炼化,就是磨炼,就是这种。
我当炼化师,化妆师,这样的炼化我接受不了,如果是这样,我宁可不做这个炼化师。
没有声音,很静,静得人能死过去的静。
“你。”
扎衣竟然指着我。
“你来推。”
我傻逼了,为什么是我推?
我不动。
“你觉得你不应该推,当然,你不可能理解这样的事情,因为有债而行,这个债你要还。”
我怎么欠下的债,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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