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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灼被他掐着腰摁着亲,说话都断断续续地:“再说,每周末我们不是有……”
“不够。”
陆凛又咬他的唇,像是因为得不到回应般故意折腾他:“你不可以这样。”
暑假时还是直白火热完美情人,突然好像就转变成斯文礼貌的普通朋友。
他受不了自己被这样搁置冷淡。
就在这时张姐心急火燎地冲回来找钥匙,转了两圈门把手疑惑道:“怎么回事?这门又打不开了?”
她撞了两下,再提着门把手往里顶。
开门时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只有吊扇还在嘎吱嘎吱转着。
“我就跟小黄老师说这旧门得多上点油。”
张姐嘟哝道:“隔壁也是这德性,就不能换个好点的新门吗。”
裴灼和陆凛躲在长柜里,空间被挤压到了极点。
他们甚至是卡着对方的空隙才能勉强关上门,而且张姐的声音近在咫尺,仿佛下一秒随时就会开门看见。
裴灼觉得他们简直是都疯了。
外面的灯光从缝隙里丝丝片片的漏了进来,映亮他们沾着汗水和情.欲的脸。
陆凛俯身深深嗅着他的发稍,用口型无声地撩拨着他。
『你好香。
』
裴灼脸颊滚烫,一边要留神听张姐在办公室里转悠的动静,一边还被他圈着肩头。
两人同时侧头,脸颊就贴的紧密,再偏头就能再度吻住对方。
陆凛又不肯吻他了。
黝黑的眸子在细碎灯光下带着审视,唇形又无声地拟了两个字。
『过来。
』
刺耳的手机铃声从外面响了起来。
他们都有开静音的习惯,是张姐的手机。
“喂?我在办公室呢,等会啊,我新买的那个小包包找不到了。”
“我怎么知道我扔哪了,别催,对了我跟你说啊,上回咱说的那只股票,嘿嘿嘿今天涨停啦!”
张姐在翻找着自己办公室的抽屉,自顾自的和老公闲聊起来。
黑暗又狭小的空间里前后还挂着教师制服,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
裴灼认命般深吸一口气,圈紧陆凛的脖颈与他缠吻。
新鲜的氧气在他和男人的唇间徘徊释放,他们的脖颈掌心都因闷热被汗缠上。
这就是在偷情。
在毫无道理的藏进衣柜里当着同事偷情。
隔壁书柜放了满满的旧书新书,纸墨的味道一并透了过来,在他们的唇齿间萦绕不去。
两人都进入半窒息的状态,裴灼又抽空深呼吸一口气,与他再度共享氧气。
氧气好像是冰的,冰到他们连手指都卡进对方的脖颈衣物里。
吻在烧,神经在烧,一切都在燃烧。
他们的吻静默到极点,两人都衣冠得体,如同雕塑纹丝不动。
却仿佛在共同毁坏践踏名为秩序道德的花园,在背德的享受着原本不应存在的激吻。
再堕落一点也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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