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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这事,萧韵语气失落。
陈皇后叹了声,激励道:“你知道就好。
既然明白苏氏是皇上的心尖人,你便不要去和她拈酸吃醋,我过去同你说的,都忘了吗?”
“娘娘说,小不忍则乱大谋。”
皇后点头,“知道就好,不用争这朝夕。”
她最近烦恼事情极多,自然顾不得萧韵的心情,没过会打发走她,又命人去把德妃请来。
贺玲见了她,直问道:“娘娘召臣妾,不知有何吩咐?”
“这个玉婕妤,你知道多少。”
这不是皇后第一次这样询问,贺玲得体的笑了笑,“皇后怎又如此问?臣妾早就说过,苏氏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被分到了芳华宫,初时娘娘您想提拔她得宠,我多加提点了几句,皇上宠幸她之后便迁去了永安宫,那之后臣妾极少见她。”
“就这样?”
皇后高深莫测的眼神。
贺玲颔首,“便是如此。”
她的表情太过到位,寻不到丝毫作假,皇后瞅了她会只能作罢,“本宫总觉得,她没有这样简单。”
“娘娘指的是?”
皇后没有证据,轻声道:“只是感觉,这个玉婕妤最初明明只是本宫的一颗棋子,却不想她如今敢动心思到本宫头上,用本宫去帮她牵绊瑾贵妃,她自己脱身。
你是不知道,那个苏氏,在钟粹宫里将你我都出卖了!”
闻言,贺玲心惊,讶然道:“怎么会?”
她很不可思议的望着皇后,细细想了想这些时日里苏媛的事情,质疑道:“她能说什么?”
“本宫不知,她在本宫这里是那般说辞,谁知道在瑾贵妃面前又是何等说辞?”
提起这事,皇后便烦郁。
“那么,娘娘您突然将朱太医派去瑞王府,就是因为这个?”
皇后颔首,“正是。”
“因为祁莲的那件事?慈宁宫是在调查,还寻臣妾过去问话,只是臣妾已经搪塞过去,其实本来也和臣妾与娘娘没有干系的。”
贺玲不能理解,“玉婕妤是怎么说的,能让瑾贵妃怀疑您?”
“在太后和瑾贵妃眼中,苏氏不过就一小小婕妤,没有那个胆子和动机去和祁常在同谋,但本宫就不同了。
这几日,本宫宫女无缘无故少了两个太监和一个宫女,多半是慈宁宫的行动。”
贺玲沉默顷刻,想了想安慰道:“娘娘不必担心,她们没有证据的,若是有证据,早就派人请娘娘过去了,您切莫自乱了阵脚。”
“这个本宫当然知道,好歹本宫也是皇后!”
陈皇后直了直身,盯着她的眸光里像是有些不满,也有几分怀疑,“当初,是你对本宫说,苏氏这人极好掌控,但现在闹成如此地步,你说说,可怎么办才好?”
贺玲同样满头雾水,在她眼中,苏氏没那么多心思和算计,此刻只得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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