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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靖长公主咬着唇,恨声道:“她就是要害南陵不得安稳,她想要害死皇兄啊!”
李太后不敢置信地看着怀靖,“你胡说什么?!”
怀靖长公主急声道:“怀靖真的不是公报私仇,可我不能看着皇兄还被她蒙骗,铁证如山,她是通敌的细作!”
李太后一个耳光甩了上去,“怀靖!
你是哀家一手带出来的,哀家知道你从小没有父母疼爱,甚至从小苦尝失母之痛,哀家纵着你,惯着你,可哀家没想到会把你养成这么一个不知轻重是非不分的人!”
怀靖长公主委屈地泪水直打转,“皇祖母……”
“你将薛亦晚怎么样了?!”
李太后怒视着她。
怀靖长公主一咬牙,“皇祖母受妖女蛊惑,恕怀靖不孝,污泥皇祖母的意愿了,薛亦晚在哪里我是不会说的!”
这时候胧月郡主也进了宫殿,一进来她就看到了李太后和怀靖长公主对峙着。
胧月郡主心里一沉,上前扶住了其实稍弱的怀靖长公主,“怀靖,身子还没好,不要在风口站着。”
李太后扫了眼胧月郡主,“胧月,如今宫中出了大事,也不方便留你,你也该回府了。”
怀靖长公主拉住了胧月郡主,“皇祖母,胧月姐姐一向聪慧,是怀靖请她来帮忙的,现在皇兄还没醒,后宫又乱作一团,况且皇兄也是一向信任胧月姐姐的。”
“一个外臣之女正大光明地留在宫中,还要插手宫中事宜,成何体统?”
李太后冷声以对。
胧月郡主面容温婉地低下头,柔声道:“太皇太后,胧月的确不及薛亦晚讨您欢心,可是胧月对皇上一片真诚,就算您要赶胧月走,现在皇上没有醒来,胧月不会离开。”
怀靖长公主心里更是觉得胧月郡主受了委屈,握着她的手,“胧月姐姐,对不起。”
李太后微微眯起了眼睛,“在这宫里,哀家还没有老眼昏花到无法理事!
将延禧殿的侍卫立刻撤了!”
怀靖长公主抬眸,为难地摇了摇头,“皇祖母,您和薛亦晚关系匪浅,让您理事必然会遭人诟病。”
“怀靖!”
李太后当真是怒了。
怀靖长公主坚毅地抬起了头,“皇祖母,等到这件事结束,在皇后确立之前,您还是后宫之主,只是现在您必须留在延禧殿内,一旦有消息我会派人告诉皇祖母的。”
说完,怀靖长公主拉着胧月郡主走了出去。
“怀靖!
你疯了?!”
李太后气得体内一阵痛楚,亏得杏姑一把扶住了她,“太皇太后!”
李太后摇了摇头,“扶着哀家歇一会儿。”
杏姑知道太皇太后的身子被蛊毒所伤,现在尽管解了毒还是气血亏了,禁不得大喜大怒。
“奴婢这就去煎药!
县主上回送来的药还有。”
杏姑刚要走,李太后拉住了她的手,“你知道的是不是?杏姑,别瞒哀家,晚丫头如何了?”
杏姑用手背抹了把滑落的眼泪,“太皇太后,这都是个人应有的命,县主福大命大,一定可以熬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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