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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雨抓住缰绳,双腿一夹马腹,跟随大军的方向冲了上去,负责护卫的士兵们紧随其后。
尚可喜志得意满地转身对自己的部下喊话:“诸位兄弟,咱们在皮岛受了这么些年苦,有一大半是拜京城的文臣所赐,他们纵容袁崇焕斩杀毛帅,克扣粮饷,三番四次提议裁撤东江镇,如果不是文成侯伸出援手,我们多半会饿死在岛上!
以前在皮岛,鞭长莫及,奈何不了这些官老爷,今晚来到京城,碰到不长眼的家伙,大伙正好出了这口恶气!”
官兵们举起兵刃兴奋地高呼起来,他们都明白这番话的含义。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都给老子听仔细了。”
尚可喜接着说,“文成侯要办大事,咱们跟着他老人家混,眼皮子不能太浅,不要为了蝇头小利坏了侯爷的大事——记住,送上门的大官和权贵可以动,普通百姓不能动,事后侯爷还会有丰厚的赏赐,人人有份。
今晚我们最重要的事是替文登营挡住城中宵小,让侯爷腾出手去和朝廷扳手腕,谁要擅自行动烧杀劫掠,尤其是欺负手无寸铁的百姓,让侯爷知道怪罪下来,老子亲手砍了他脑袋!
听明白没有?”
“听明白了!”
官兵们嗷嗷叫着,高兴不已。
顺手做掉几个达官显贵,油水比普通百姓丰厚的多,他们也不傻,不会为了芝麻丢了西瓜,还得罪文成侯。
尚可喜调转马头,振臂高呼:“兄弟们,跟我上!”
蹄声震天,大队人马跟着尚可喜循着文登营的行军方向冲了过去,宽阔到能同行四匹马的街道也容不下几万人,密密麻麻的士兵占满了整条街道,队伍拉成了长龙,一眼望不到边。
最后的总攻开始了。
城内,一片烧成废墟的建筑旁,符康安正指挥部下善后,“追查潜入城中的细作”
,这时一名骑兵匆匆赶来,大声传令:“符将军:兵部有令,乱兵已经入城,令神枢营收拢人马,从正阳门入内城,火速增援皇城,不得有误!”
骑兵匆匆说完,赶紧拨转马头,去找下一家传达命令了。
有人不安地问:“符将军,刚才听广渠门那边动静挺大,不会是乱兵从咱们镇守的地方入城了吧?”
符康安喝道:“淡定,不要慌。
就算是这样,也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咱们并没有做错。
现在不要多想,赶紧去正阳门!”
官兵们慌慌张张离开,往正阳门而去。
而负责带领队伍的符康安却似乎并不召集赶路,速度不快不慢,好几股各路城门的守军后发先至,纷纷从他们身边超了过去。
有将领疑惑地问:“将军,上头要求咱们火速赶到皇城,这么慢吞吞的,恐怕会被责罚吧?”
符康安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乱兵肯定在皇城外集结了重兵,那可是打得鞑子找不着北的文登营,你赶着去送死吗?等其他友军先到了和乱兵打一阵再说,我们走慢点,看看情况再做打算,什么责罚都不如自己的命重要。”
其他人听了,深以为然,大家都是勋贵子弟出身,家境富裕,在京营不过混个前程,谁又是为了几个饷银拼命?
在这支守兵营慢吞吞前进的时候,其他各路的军队也从各个方向赶往皇城,大混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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