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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我正在办案呢!
没什么事你赶紧回去吧!”
眼看着就要撬开他们的嘴了,偏偏她母亲又跑出来捣乱。
要知道这逼供,最重要的就是攻心,一鼓作气,让他们的精神崩溃,这样才能问出结果来,母亲这一打断,又得从头开始了。
可是没办法,谁让她是他的母亲呢!
要知道章云之前就是一个飞扬跋扈,霸道任性的人,想起一出是一出,后来容若夕死了之后,她整个人变得更加的神经质了,动不动的就歇斯底里,让容允澈甚是烦恼,偏偏你还不能激她,只要她一着急,就又癫狂了。
“案子审的怎么样了?招了没有?”
章云眼睛不断的往里面瞟去。
“母亲,这不是你该关心的,牢里乌烟瘴气的,我让人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澈儿,像这种杀人如麻的强盗,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们,留着也是祸害人间。”
章云说着,拿起手里的荷包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强盗头子看着章云手里的荷包,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
“母亲,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快回去吧!”
他母亲向来都不过问他的工作,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容允澈也注意到章云和强盗头子之间的小动作,脑子里飞快的飘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澈儿,你为什么一直赶我走,连你也不要我了吗?”
章云又开始歇斯底里起来。
“母亲,你这样会影响我的工作的。”
“澈儿,母亲现在就剩你一个儿子了,如果连你也不要我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章云怕被容允澈看出端倪,索性撒泼起来。
“好好好,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容允澈无奈的安抚着章云,停下了手头的事情,因为这个时候,他再怎么跟章云讲道理都是没用的。
他总觉得母亲的这种情况应该是种病症,可能是若夕的死带给她过大的刺激,是时候帮母亲请个医生瞧瞧了。
容允澈扶着章云上了马车,章云的情绪渐渐的稳定了下来。
“母亲,这个荷包哪里来的?”
容允澈指着章云手里的荷包问道。
这个荷包是用亚麻面料缝制而成的,针脚和绣花虽然精致,但是所用的布料和丝线很明显都是贫苦百姓家才用的,所以容允澈才如此断定这个荷包不是他母亲的。
她母亲从小都是娇生惯养,哪里会佩戴这种东西。
“这个是赵嬷嬷的,她今天落在我房间了,我就先帮她收起来了。”
赵嬷嬷是章云的乳母,夫家家境贫寒,因此有这个荷包也倒说的过去。
但是章云的这种说法却更加让容允澈生疑,一直办案的直觉告诉他,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原来如此,听说现在赵嬷嬷的夫君在东街开了家小店,生意挺红火的,赵嬷嬷也该跟着过上好日子了吧!
怎么还用这么寒碜的荷包,太不应该了。”
容允澈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质问章云。
“你也知道,赵嬷嬷这个人比较念旧,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倒是你,今天工作还顺利吗?”
章云心里一咯噔,难道允澈查到了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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