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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白凤听到这话,心咯噔一下,一抹慌乱立刻从心底升了起来。
他想着,济仁堂的大夫们都是有真才实学的,就算他用了一些法子,想要欺瞒,只怕也没有那么容易。
如果不是假的,那他就是真的病了?
而且是那些大夫们都诊治不好的病!
萧白凤握了握拳头,看着他面上苍白的笑容:“你——”
仅说了一个字,将后面的话吞回了肚子里,他重新坐下:“将手伸过来。”
白卓言很乖巧的,将手放在了桌子上。
萧白凤将手搭在了他的脉搏上。
白卓言看着搭在他脉搏上轻颤的手,眼底的眸光深了几分。
“若是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你会为我感到难过吗?”
萧白凤抬眸看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又垂下头。
明明和平日一样,都是给人看诊,他的一颗心却没有办法平静,一时间,竟然无法断定他的脉象是否正常。
“不舒服的症状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很久以前吧,久的,我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
白卓言看着萧白凤,眼底的眸光温和。
“你自己也是大夫,为什么不早些治疗?”
萧白凤问,却一直不看他。
“医者不自医,这话即便我不说,你也该懂。
更何况,我这病自己没有办法医治。”
萧白凤猛然抬眸,“你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
“知道。”
白卓言点头:“我不仅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还知道该怎样医治,只是——”
“只是什么?”
“看你愿不愿意。”
萧白凤皱眉,总觉得这对话有些不对劲。
“先生,你认识这位病人?”
鲁尔的声音忽然响起,将两人惊醒,两人这才意识到,屋内竟然还有其他人。
白卓言转头,看着站在一边的鲁尔,眼底带着几分敌意。
“你想知道我得了什么病吗?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他必须出去。”
“为什么要我出去?”
鲁尔敏锐地察觉,这里面的气氛有些不对,眼前的这个病人来者不善。
白卓言没有回答鲁尔,而是将目光落在了萧白凤的身上:“济仁堂不是一向注重病人的隐私吗?我不希望,我的病情让除你我之外的第三人知道。”
“鲁尔,你先出去。”
“先生!”
鲁尔有些不情愿。
“放心,我没事。”
鲁尔警惕地看了白卓言一眼,“既然如此,我就先出去,不过先生,我就在外面,若是有什么事,你只管喊我。”
鲁尔说完,踏出了屋子。
萧白凤看着面前的男人:“现在可以说了吗?”
白卓言收回手,轻咳两声,站了起来,走到了萧白凤的面前,拿起他的手,放在他的额头:“烫吗?”
萧白凤的眸光晃了晃。
“其实我和你先前一样,染了风寒。”
“白卓言,你想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萧白凤甩开白卓言的手,就要走。
“我还没说完。”
萧白凤停下脚步。
“我染了风寒不假,不过,我却得了一种更严重的病症。”
白卓言一个健步跨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在他耳边低喃,“入骨相思,唯你可治!”
萧白凤眼底的眸光剧烈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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