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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白雪公主（第1页）

全部。

孙莉莉说出的话，唯有这两个字让人听得格外清晰。

张纪直接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身旁的周慧则是一脸呆滞的注视着杨凡。

综娱会这么傻吗？

连钱都不要了？白白营销包装去给一个人赚钱？

这特么的还是开公司的嘛？你砸不改行做慈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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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纪满脑子的不可思议，眼皮一个劲的跳动着。

谷昇也愣住了，他是想为自己的学生杨凡争取利益，但也从不敢奢望这么大的馅饼。

别说他们外人了，孙莉莉现在都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因为她任职于综娱，比谁都清楚综娱的模式，虽然体态大了，利益链众多，不屑于像是张纪的烽娱一样，尽可能的在合同上搞些什么小手段。

不过综娱不玩阴谋，它有阳谋，在整个华北区域，无论是京城，还是河内，山原等地，几大省份的签约分成几乎都是由综娱领头。

可以这么说，综娱要与著作者一九分，那整个北方的娱乐行业基本上都会是一九分。

它有着一言九鼎的实力。

因此许多人就算是不想签署这种相当于卖身的条约，但还是为了发展硬着头皮干了。

至于综娱给杨凡的这个条件。

正如姚凯所言，他们做这行十几年都没有见过。

别说是十几年了，眼下，孙莉莉有种感觉，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遇到一次了。

由此，她看向杨凡的目光中，有着隐藏不住的惊喜与震惊。

喜意是源自于自家那位的好心，想要领养一位孩子，却不料在这个孤儿院里让她发现了自己人生中最大的财富。

杨凡对她而言，无异于一位贵人。

如何能够不激动欣喜。

不过这个全部分成的消息落在了杨凡耳中后。

他心中的疑惑更甚。

想了想，自己原先的猜测肯定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