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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伤心了。
张翕张开怀抱,郑重地说:“好妹妹,来,我们回家!”
“不……池院中的人,都是狼心狗肺,都不关心我……”
她按着胸脯,哭痛了心。
张翕微笑了一二声,说:“怎么会呢?那是你以为罢了……我不知你为什变得这样不可理喻?”
“因为我爱你!”
塔尖折断,塔身开裂,风雪被强大的力量吸了出去,张翕奋不顾身地冲出半空,搂着她的细腰,凝视长久,他说:“我们回池院。”
“好。”
风雪幸福地点头微笑。
地上鼓起一个一个的包,一个个身形巨大、披坚执锐的怪兵,从地底钻出来,毁坏着目之所及的一切。
张翕惊讶了,他一落地,便卷入一场厮杀,怪兵拖着三叉刀,照地一划,升出一帘黄金屏,他提醒道:“昊王闪开,这屏障有如闪电,一碰上便浑身发麻。”
昊王立刻停脚,把红芰护在身后,张翕不忘提醒她:“不用怕,有我在!”
说着,也朝她靠去,被两个男人背靠着夹在中间,她又好气又好笑,用力推开二人,说:“你们把我抵得死死的,我怎能不怕?”
一把刀飞来,昊王横踢一脚,刚好穿透了屏障,清晰可见的电光把它劈成渣滓。
怪兵合围,将红芰锁在当中,向天合起刀尖,激起一股电,慢慢朝红芰降下,她抛出红莲花瓣,将怪兵的铁甲斩断了线,一副副铠甲应声而落,暴露出一具具骨架。
“怪不得遮得这么严实,原来是些死人。”
张翕笑着,飞来一脚,把骷髅踢碎,昊王也来一拳,隔着铁甲冲断脊椎。
红芰割裂铠甲,风雪用冰刀飞旋着剖开铁衣,左右来脚,把骨踢了一地。
一群怪兵举起刀,被昊王抢下,对准了颈骨,割掉了头颅,刀与甲摩擦出火花,把一堆朽骨烧成灰。
看着一地焦黑的骨头,几个仙灵笑了。
昊王扫视着红芰和风雪,请了风雪,说:“雪姑娘,请你暂留池院,看好花月和血循。”
“凭什么?她为什么不留下来?”
她指着红芰说。
“你的冰天雪地,谁受得了,轻轻碰一碰,冰冻的万物就随风而散……”
昊王满脸堆笑,拍起她的马屁,没想到,竟管用了,风雪爽快地答应了,围着池子活动起筋骨。
昊王、张翕和红芰捡起几根肋骨,在手上拍拍,冲出庭院,和放火、挥刀的怪兵斗殴,用一根骨打断身子,用浑身的法术,把冲上来的怪兵冲得七零八落。
慈难寺的和尚,舞着棍棒,打着怪兵,可是丝毫伤不了,反倒让人夺了庙。
好在几个仙灵及时赶到,教着和尚,照着怪兵最薄弱的腹甲挑破了铁铠,打断骨头,扯下三叉刀,削平了裸露出的骨,灭了怪兵。
劉瑶这才从神殿出来,向仙灵作揖,昊王感慨良多,紧紧捏住他的手:“许多日子不见,没想到成了这样。”
“随缘,随缘……”
“你还成方丈了……”
张翕调侃他。
劉瑶只是呆呆地笑笑,看着红芰,向她礼貌性地鞠躬作揖,可是红芰并不领情,退几步,赶快跑开。
她看到空空荡荡的庭院一隅,黑漆漆的水缸后面,时不时抛出一根骨头,便悄悄走上前,躲到水缸后,趁他不备,用怪兵的臭骨调换了他手里的鸡骨。
只听得“啊——”
的一声尖叫,众僧跑了过来,护法站了出来,红芰一出现,吓得他腿软,又坐了下去,她揪住他的耳朵,扭送到劉瑶面前,说:“劉瑶,这个胖和尚偷吃鸡骨,人脏并获,你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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