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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氤氲馆还有几个罂粟?怎么你对她有兴趣?”
袁一挑了挑眉。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天下男人都对她有兴趣,为什么我不可以?”
袁一摸着下巴,上下打量了眼梅仁:“你说的天下男人,也包括你了吗?”
梅仁一挺胸膛:“我可是纯爷们,当然在里面。”
袁一坏坏地一笑:“你刚来捕衙时,你这副俊俏柔美小模样,不但,吸引了不谙世事的少女的尾随,还引起了城里龙阳公子们的骚动。
见徘徊在捕衙门前的人越来越多,就在想你这家伙,到底是不是女扮男装,故意混进来的,于是,我同其他捕役下个赌盘。”
梅仁一拍案几,愤愤道:“我想起来了!
那天,我来了快半个月,你们莫名其妙地说要给我接风洗尘,平常都是吃吃饭,喝喝酒,可你们二话不说把我拉去澡堂,先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看我脱个精光,最后,就分起银子来。
我一直都没想明白,原来你们玩的是这一出。”
袁一点点头:“当时亲眼见识过,绝对相信你是个爷们,至于纯不纯?那个红衣姑娘长得多勾人,可你当人家是狗屎似的,所以,每回带你去青楼,我多怕别人说我带了个姑娘来。”
梅仁白了他一眼:“我可是很挑剔,怎么看得上那些庸脂俗粉,说句不好听的,那红衣姑娘在我身上左蹭蹭,又刮刮,我可是让她吃够豆腐才开口的。”
说话间,老鸨走了进来,一脸疑惑道:“说来真奇怪,我跟罂粟说,一位叫袁一的捕役要去库房核对银子,她说让你先去归隐荷居见她。
你和她是?”
“陌生人。
可能觉得袁一这个名字有趣吧!”
梅仁兴奋地拍着袁一的手臂:“听见没,听见没,罂粟要见我们!”
袁一瞪了眼手舞足蹈的梅仁:“别拍了!
不是见我们,是见我。”
梅仁一把抱住他胳膊央求道:“袁哥,别咬文嚼字了,带我一起去吧!
咱们就假公济私一回,不成吗?”
这时,老鸨插话道:“其实,方才我随口向姑娘问了句,同来的捕役要一起请来了吗?姑娘同意了。”
梅仁推开袁一,将老鸨一把抱住:“你真是太可爱了!”
在去归隐荷居的路上,梅仁像只快乐的小鸟,不停地在袁一耳边叽叽喳喳,满脸郁闷地袁一不时往往天空,心语:“老天爷!
你是不是贵人事忙,把这个娘们错投到男胎了?”
袁一和梅仁过了水桥,看到一旁恭候的暖月,想起之前的事,难免有些羞愧,不由得低下了头。
暖月见了俩人,询问道:“请问哪位是袁大爷?”
梅仁推了一把身后的袁一:“他,我叫梅仁,雪胎梅骨的梅,忠孝仁义的仁。”
暖月无奈笑道:“原来是梅大爷,我叫暖月是罂粟姑娘的贴身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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