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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没有受伤吧?”
骆君摇摇头,很快又皱了皱眉头,抬起手臂又放下,“好酸好痛,手都要抬不起来了。”
“那就好好躺下休息,大夫说了休息几天就好了。”
骆云立刻道。
薛百川跟他说过,摇摇打了这一场消耗太过,这几天难免会浑身酸痛。
骆云自己也曾习武也上战场,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小心翼翼扶着女儿躺下,又为她拉好了被子,轻声道:“乖,睡吧。
爹爹就在外面。”
看着骆君摇闭上眼睛睡下,骆云才起身对骆谨言道:“出去说。”
骆君摇闭着眼睛听到骆云和骆谨言一前一后出去的脚步声,等两人去了外间才睁开眼睛,扭过头看向那隔着屏风的两个高大身影,悄悄地红了眼圈。
骆云和骆谨言直到骆君摇睡着了才离开,重新去了书房见谢衍。
谢承佑被骆云打得重伤吐血,已经被人带走了,只是书房外院子里的地上还留着谢承佑留下的血迹。
卫长亭和薛百川都已经离开,书房里只剩下了谢衍一人,显然是专门等着他们。
骆云坐了下来,沉默了半晌才沉声道:“今晚的事,多谢王爷了。”
谢衍神色淡淡,道:“大将军不必客气,此事算来也是本王管教无方。
骆将军若是放心,骆姑娘今晚便留在王府,明日薛神医还想再为她诊一次脉,看看情况。”
骆谨言微微皱眉想说什么,骆云抬手阻止了他,看向谢衍道:“那就麻烦王爷了,剩下那个绑匪,我想看看。”
谢衍站起身来,道:“两位请。”
两人跟着谢衍来到了位于境园角落的地牢,境园本就是整个摄政王府的禁地,这地牢更是禁地中的禁地。
别说是谢承佑这样的人,就算是王府左右长史也未必知道有这个地方。
跟在谢衍身后踏入地牢,骆云有些诧异地瞥了走在前面的人一眼,到底没有多说什么。
那黑衣人虽然没死但也受了重伤,此时被铁链吊在一间囚室中央,看上去浑身伤痕累累十分狼狈。
显然是在他们来之前,已经经历过一轮刑讯了。
谢衍站在囚室门口,对骆云父子两人道:“骆将军对这些人应该不陌生。”
骆云走过去在那黑衣人跟前站定,那人勉力抬起头来,脸上已经被血渍污染得快要看不出本来面目了。
“骆大将军……”
黑衣男子哑声道。
骆云轻哼了一声,抬手抓住那男人的上衣用力一扯。
撕拉一声伴随着男人的闷哼,他左肩的衣服被骆云完全撕碎。
虽然他左肩上同样有不少伤痕,却依然没有完全掩盖左臂上那一朵湛青色的彼岸纹身。
“你是大盛人。”
骆云沉声道。
那黑衣人冷笑了一声,道:“定国大将军,骆云。
你自己愿意给谢家当狗,便当别人也愿意么?我从来都不是大盛人!”
骆云并没有被他的羞辱激怒,只是平静地道:“你确实不配当大盛人,你只是白靖容养的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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