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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云娟走了,可她的香气还在林枫的房间飘动,她的风韵还在林枫的脑海中回荡。
有些三十多岁的女人就像是水蜜桃,能勾起男人强烈的欲望,尚云娟就是个很典型的水蜜桃,婀娜丰腴,风韵知性,不管她的木耳是否很黑,她都是个很极品的女人。
林枫并没想过要和美女房东发生什么,可他还是被刺激到了。
林枫还在上大学的时候遇到一个被三十多岁的女人迷坏了的小男人,那个时候林枫经常踢球,他是个足球爱好者,和很多其他足球爱好者一样,看过了精彩的比赛还觉得不过瘾,就会联络一些人踢一场球。
那个大家都叫他阿凡的男孩和林枫年龄一样,当阿凡被一个三十五岁左右的女人迷倒的时候,也就刚二十岁。
那是一个下午,踢过一场球,下起了牛毛细雨,阿凡忽然伤感了起来,约林枫一起吃饭,他要请客。
林枫和阿凡的关系不错,他觉得阿凡这个守门员很不错,动不动就会抱着足球扑倒在地上,阿凡请他,他没有理由不去。
坐到饭店的小包厢里,喝过几杯啤酒以后,阿凡就开始对林枫说他和那个女人的故事,阿凡并没有说那个女人是谁,只是说那个女人现在已经出国了,去了加拿大。
阿凡说,他和那个女人是在网上认识的,聊了快两个月的时候见了面,阿凡刚见到那个女人,就被她的娇美和风韵迷住了,一起吃金钱豹自助的时候,阿凡的那个东西一直都很挺拔,而那个女人的微笑一直都很妩媚。
阿凡说,那个女人的胸部很饱满,让他很想扑倒她吮吸起来,那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很甜美,就好像丛林中鸟雀的叫声,而且必须是母鸟才能发出这种叫声。
阿凡说,他和那个女人吃过金钱豹自助以后到了公园,坐在公园的假山上,那个女人说她累了,于是就倒在了他的怀里,那次他摸到了那个女人的胸部,可当他想摸湿润之处时,那个女人却拒绝了,轻轻地抓住了他的手,还对着他的脸亲了一口。
阿凡说,他那次很冲动,面红耳赤,分开以后有一个多星期都没和那个女人在网上聊天,那个女人给他打过一个电话,他没接。
阿凡说,又是几天后,他和那个女人又见了面,这次是在那个女人家里,那个女人穿着单薄的睡裙,没戴胸照,可她穿着小裤。
那个女人说,阿凡,你怪我,阿凡说,没有。
那个女人说,如果你不怪我,为什么不理我了?阿凡说,我不理你,是因为我这段时间没上网。
那个女人说,你太稚嫩了,你连撒谎都不会,既然你每天都上洗手间,那么你每天都会上网,你看到我在线,或者你知道我在隐身的时候,你那个东西是硬的,可你就是不给我发消息。
那个女人的手顿时就朝阿凡那个东西摸了过去,阿凡的身体猛烈地精灵了一下。
那个女人说,想上我吗?阿凡说,想。
那个女人说,那你上我吧,阿凡说,好。
那个女人仰躺到了沙发上,阿凡聊起了她的睡裙,看到了她雪白丰腴的身体,吮吸着她的胸部撕扯掉了她的小裤。
阿凡说,撕扯掉那个女人的小裤以后,他不知道该把小裤放到哪里了,扔到沙发上不合适,放到茶几上更不合适。
阿凡说,后来他干脆就捏着那个女人的小裤冲入了她的身体。
阿凡说,他本来想冷静一下再开始动,很怕坚持的时间太短,那个女人会取笑他,可当他冷静的时候,那个女人的臀部和双腿都扭动了起来。
阿凡说,他那次根本没做多长时间,最多不到两分钟,他有点怀疑自己的能力,可那个女人说,你的能力一点问题都没有,我一看就看出来了。
阿凡说,后来那个女人经常约他,他的表现越来越好,热烈起来后,那个女人会引导他对诗歌或者歌词。
那个女人说,两只小蜜蜂啊,阿凡说,飞到花丛中啊,那个女人说,飞到西飞到东啊,阿凡说,啪啪起来不放松啊。
那个女人说,梨花院落溶溶月,阿凡说,柳絮池塘淡淡风,那个女人说,日出江花红胜火,阿凡说,春来江水绿如蓝。
林枫想到了阿凡,也想到了阿凡如痴如醉般对他说出的那些话,他当时觉得,阿凡毁了,阿凡让那个风韵的女人给毁了,可后来阿凡很好,他不但上三十多岁的女人,也上二十多岁的女人,也许他还上过四十多岁的女人,现在阿凡有个很他年龄相当的女朋友,快结婚了,林枫打算等阿凡结婚的时候上一份礼金。
也许是刚才和尚云娟聊到了买房子的话题,林枫忽然又不困了,他又想码字了,于是就坐到椅子上打开了文档。
机械键盘响了起来,剧情有点卡,可林枫码字的速度还是不算慢。
林枫构思剧情很投入,他不会轻易模仿别人,他相信生活中有很多原创,做那事的时候也会有很多原创,或许会创造出任何人都没有用过的姿势,或许能发出任何人都没有发出过的声音。
还不到晚上九点,刘晓娜就过来了,她穿着短裙丝袜,饱满的胸部把短裙撑得很高,修长的双腿轻颤着,对着林枫露出了很妩媚的笑。
刚才林枫还在想,刘晓娜最好等晚上十一点以后再过来,可她还是提前来了。
林枫觉得刘晓娜穿丝袜是多余的,穿得越多,脱起来越是麻烦,可他很快又觉得,刘晓娜穿着丝袜更有吸引力。
“你真积极。”
“看你说的,我还不是为了多陪你一会儿吗?咱们是邻居,我对你的印象也挺好的,想多让你舒服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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