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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这才拿过单子细看。
这下我是完全不知道上面在唱些什么了,旁边的两个姑娘倒看得分外入神。
几个大阿哥,时有说笑,酒喝的并不多。
可自十阿哥往下,酒是象水一样往下灌。
十阿哥和几个阿哥都站在十三阿哥桌边要他喝酒,他也不推拒,举杯就干。
干完之后,大声道:“我们可要多给今晚上的寿星敬几杯。”
众阿哥又纷纷向十阿哥举杯!
我心想真是引火烧身。
吃也吃饱了,台上的戏换了一出,可我仍是不知道在唱什么。
瞧到十阿哥起身离席。
转眼看姐姐正在一面看戏,一面和别的福晋说话。
我遂起身尾随十阿哥而去。
巧慧要陪来,我说:“你就在这里候着,我去去就回。”
前面一个小太监打着灯笼领路,十阿哥歪歪斜斜地走着,我心想果然是喝不过十三,人家仍是神清气爽的,他却已经颇有醉意。
看到前面的屋子,才明白过来他是要去小解。
我忙转回身子往外走了一段等着。
过了一会,小太监陪着出来。
看我站在那里,他紧走了两步上来,问:“站在这里干什么?”
我说:“给寿星送礼来了!”
他看我空着手,问:“礼在哪里?”
我看了眼旁边的小太监,他吩咐道:“你先回去吧!”
太监扎了安自去了。
我领头走着,十阿哥跟在身后,又问:“礼呢?”
我不理他,自顾走着,他随我进了湖边的水榭。
离戏台不算远,那边灯火通明,还看得见戏台上的人,戏曲却只是隐约可闻,毕竟现在没有音响。
我站定,指了指连着栏杆的木长凳,对十阿哥说:“坐那里!”
他一脸困惑,还有点不耐烦,但还是走过去靠着栏杆坐下。
面向他,我认真地请了个安。
水榭里没有灯,只有天上的一弯半月,他坐在暗处,我不太能看清楚他的脸。
只听到他问:“你的礼该不会就是请个安吧?”
我清了清嗓子,柔声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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