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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金妮在棉床垫下翻出几张日历纸,上面记录着七八个人名。
“字迹凌乱,边角有顿有锋,写字的人心理不健康,纸张撕扯暴力,这个人缺乏耐心,性格比较暴躁,带走董方正的人应该不是他父亲。”
阿金妮仅凭一个字迹就分析出了这些信息,着实惊吓到了魏谆。
“凭借字迹就能分析出来这些吗?”
“当然,但是也不能以偏概全,但是在这么偏远的山村里应该不会有专业标准的字帖练字,这种野生字体最容易看出来了。”
魏谆之前倒是听说过,但是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就是因为现在社会中绝大多数人都会练习好看标准的字体,这些清一色的标准字看不出来太多信息。
这次阿金妮完全矫正了魏谆的想法,所谓技多不压身,用的少不代表用不上。
魏谆丝毫不掩饰自己敬佩的眼神,阿金妮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对这些烂七八糟的比较感兴趣,没想到还真有用上的时候。”
“别这么谦虚,用正确的态度去面对自己的优势才对。”
过分的谦虚会让人失去信心,久而久之自己就会被自己洗脑,认为自己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这是当年治疗他的心理医生说的,为了保证良好健康的心理魏谆从来不谦虚,在这一点上他格外的实事求是。
阿金妮心情很好,魏谆看他听进去了也满意的点点头,其实魏谆并不在意是谁带走了董方正,他只想找到董方正然后触摸剧情打开试炼。
两人将山酣村又翻了一遍,什么线索都没有,倒是找到了一本族谱,董方正床垫下翻出来的几个人名都能在上面找到,那几个人顺着族谱往上捯和董方正都是同一条分支。
在这个关系混乱的村子里,他们是正常意义上亲人。
董方正的父亲在偷偷的寻找亲人。
“本来以为这个村子里所有人的认知观点都被扭曲了,没想到还有人存在这种背德感。”
身在不正常的环境中,正常本身就是一种不正常。
这种不该出现的背德感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董方正的父亲,但偏偏他是在祭礼中活下来的孩子,他一辈子也无法离开山酣村。
大开杀戒的百佳在他眼中或许是一种解脱。
除此之外还在族谱上发现了另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四位祖先里没有人姓魏,那些不是名字,而是称呼。
其中一个人的称呼让魏谆想起了一个人,是他大学时候的一位舍友,家境非常好,但是他本人却平平无奇身上并没有那些明显的有钱人家孩子的气质。
他的名字也很奇怪,叫邹文灯,是他父亲为他取得名字,原本是决定叫邹文,但是他出生没多久后母亲就离开了,所以在他名字的最后加上了一个灯字,因为他母亲的名的一个灯字。
名字会用灯这个字的并不多,不知道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魏谆毕业后就没有什么朋友,遇到这种事情之后魏谆唯一能找的人就是以前的三位舍友,但是三个人都没有回复过魏谆,现在一想会不会三个舍友也收到过会场的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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