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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昺笑吟吟转过头,“谢大人,节制诸军,不可伤及无辜,如有抗拒,格杀勿论。”
谢贵应了一声,领着亲军匆忙进府,张昺由属下官吏围绕,大摇大摆地跟在后面。
两名锦衣卫一左一右,挽住徐妃双臂,将她挟持向前。
徐妃用力挣扎,锐声叫道:“本妃有腿有脚,把狗爪子拿开……”
锦衣卫暗中受命,无动于衷,张信看不过去,下马上前,喝道:“放肆!
她是先帝之媳、燕王之妻、中山王的女儿,龙眷凤身,万金之体。
你们什么东西?也敢用脏手碰她?”
义愤难忍,手按剑柄,锦衣卫见他凶煞,不觉放手。
徐妃感激地看了张信一眼,振一振衣衫,扬起头来,挺直腰身,一步一顿地走进王府。
官军兵分四路,驱赶宫人,占据要津,四处搜查宫殿,闹闹嚷嚷,沸反盈天;谢贵、张昺自领一路精兵,越过前殿,直奔后院,沿途所遇宫人,惊惊慌慌,尽如鸟兽散走。
张昺洋洋自得,笑道:“早知王府如此空虚,何必带这许多人马?人说燕王蓄养死士,照我看都是谣传。”
“大人所言极是。”
谢贵也笑道,“燕王应当是真疯,一个疯子,能有多大能为?”
两人边说边走,走近王府后院。
此间本是元帝后宫,女墙如带,阁楼巍峨,一弯曲水流淌,白玉石桥横跨水上。
岸边垂柳青碧,歇了几只黄鹂,忽见大队人马,刷刷刷展翅惊飞,盘旋鸣啭,叫声凄厉。
张昺听见叫声,只觉不大吉利,举头望鸟,微微皱眉,扶桑道人袖袍一扬,“大至流神通”
劲力扫过,鸟儿纷纷下坠,噗通噗通地掉进水里。
徐妃怒道:“伤生害命,也是出家人的所为?”
扶桑道人瞥了徐妃一眼,笑道:“这叫不识时务,插翅难飞。”
话中颇具威吓,徐妃望着死鸟,心头打鼓,两人相隔咫尺,徐妃若有异动,也难逃这道人一拂。
后院有四门,正门名为“端庆”
,也是前朝所造,因其名号吉祥,朱元璋留用未变,只将门首蒙古文字铲去,换以龙腾日月之形。
四门关闭三门,只有端庆门虚掩未闭,两个守门太监探头探脑,看见人来,匆忙关上大门。
谢贵一声令下,撞木上前,连撞三次,门闩折断,大门轰然中开,露出烟柳画阁。
诸军呼啸闯入,可是出人意料,院中清冷冷不见一人。
众人心生异样,停下脚步,东张西望,谢贵咕哝道:“不对劲,人呢?上哪儿去了?”
张昺手拈长须,说道:“多半藏起来,分兵搜索,一间房屋也不可放过……”
谢贵还没答话,扶桑道人咦了一声,快步向前走去。
张、谢二人不知其故、跟随其后,走了十余步,忽听“呜呜”
之声,极尽凄楚,闻而心惊。
众人大奇,绕过一棵大树,忽见前方空旷,并排立着两根拴马石桩,桩上捆绑两人,蓬头垢面,浑身血污,口中塞了麻核,欲说不得,欲叫不能,两眼之中透出绝望。
“葛长史,卢指挥……”
张昺认出二人,骇然失声。
那二人正是长史葛诚、护卫指挥使卢振,本是燕王下属,暗中归附朝廷、以为内应。
此刻双双被绑,分明形迹暴露。
谢贵愣了一下,叫道:“快,松绑……”
突然张口结舌,瞪视前方,但见树后踱出一人,昂首阔步,体格修伟,身披锁子甲,头戴冲天冠,手挽决云长剑,亮如四尺秋水。
“燕……”
张昺神魂出窍,惊也不是,喜也不是,手指该人,如见鬼魅,“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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