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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君墨染音色骤冷,起身行至案几前,单手提笔,在宣纸上奋笔疾书。
凤无忧瞟了一眼宣纸上龙飞凤舞的草书,这才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
原来,君墨染唤她进屋,并不是对她生出不该有的邪念。
他纯粹是起了疑心,怀疑她的男人身份。
“摄政王,您奋笔疾书的样子真是赏心悦目,比国师大人扔钱袋的样子还好看。”
凤无忧已察觉君墨染和百里河泽不对盘,遂投其所好地奉承着君墨染。
君墨染早已看透凤无忧的小心思,但他并不在意。
毕竟,世上之人,谁不想着奉承他?
“凤无忧,逐字逐句读下来!”
君墨染寒玉似的手,轻叩着案几上的宣纸。
凤无忧深谙他的意图,提了一口气,端着上半身,一板一眼地照着宣纸上的草书读着。
“爱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她才念了一句,就拨浪鼓似的摇着头,“摄政王,‘快’字用得不对!
试问哪个男人喜欢‘快’字呢?应当改为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接着念。”
君墨染额角青筋再起,他真恨不得将善于抬杠的凤无忧掐死。
凤无忧瞥了一眼下文,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怎么不记得自己说过这么肉麻的话?也许,是君墨染记岔了。
对,肯定是这样!
凤无忧笃定地点着头,又提着一口气,以硬朗的声线念着,“王爷棒棒,王爷久久久,人家怎么舍得逃出您的手掌心?”
她刚念完,就嫌弃地扔掉手中宣纸,“摄政王,年纪轻轻的,当励精图治。”
君墨染彻底黑了脸,他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刮子。
他觉得,听一个男人夸自己“棒棒”
,“久久久”
,耳朵都快烂了。
凤无忧思忖着自己的表现应当完全打消了君墨染的疑虑,遂大着胆子询问道,“摄政王,我念完了,可以走了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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