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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将她莹白的脸颊掐得红一块青一块,才悻悻松了手。
她强忍着欲破口大骂的冲动,狠瞪着君墨染,“很痛的,你就不能轻点?”
“娇气。”
君墨染如是说着,心中却暗生懊恼。
他差点儿忘了,凤无忧不比粗枝大叶的即墨子宸,她细皮嫩肉的,经不起折腾。
凤无忧无意同他纠缠,即便满肚子火气无从发泄,依旧和缓了语气,“摄政王,箭我陪您练了,你我之间的恩怨当一笔勾销。
您看,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唰——
君墨染水墨广袖轻飏,数百张银票若落叶般,纷纷扬扬而起,乱了凤无忧的眼。
“哇!
大款!”
“王爷,用银票砸死我吧!”
“摄政王,您撒钱的模样比国师大人扔钱袋的模样还好看!”
凤无忧敷衍地说着,实则根本未拿正眼瞧过君墨染。
她咧着小嘴,乐不思蜀地蹲在地上捡银票。
一张银票一万两,想不到她轻轻松松就得了一百万两。
君墨染明知凤无忧在恭维他,却十分受用。
他背手负立,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在地上口角流涎的凤无忧,“想要么?”
“难道,不是给我的吗?”
凤无忧猛然抬头,如护犊的母鸡,死死地护着堆垛在脚边的银票。
“三日内,替本王找出擅闯摄政王府的窃贼,这些银票都归你。”
“若是找不出呢?”
凤无忧深知自己若想东山再起,钱财这等身外之物有多重要。
故而,即便她不愿在摄政王府多做停留,该挣的钱,该敛的财,还是一分都不能少。
“若是找不出,就以死谢罪吧。
本王身边,不留废物。”
君墨染薄唇轻启,态度轻慢,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凤无忧一听,旋即打起了退堂鼓,“不义之财,不要也罢。”
“既是如此,白绫、鸩酒自己选一样。”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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