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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维明和温婉两人脸色微变。
若真是如此,情形比温婉预料的还要糟糕。
“消息保真?”
“千真万确!”
朱旺拍着胸脯打保证,“元家六郎是个嘴上无毛的小子,三杯黄汤下去,没有什么不往外吐的。”
温婉蹙眉沉默。
温维明也一声不吭的愣在那里。
见唬住了两人,朱旺又继续说道:“如此算来,你我两家算是落难兄弟。
如今这情形,更当联手对付元六郎才是。”
温婉盯着朱旺,“石金泉卷走账本一事,是否是元六郎指使?”
朱旺心中一叹:这小娘子好毒辣的眼睛!
好敏捷的脑子!
竟然迅速将这几件事串联在一起!
“不知。
但石金泉走之前,见过元六郎。
当时元六郎本想拉拢石金泉,石金泉拒绝了,后来两人谈了什么不得而知。”
见温家父女两人都没有反应,朱旺有些着急。
因为卖粮一事,他和元六郎闹得不痛快,事后回想自己还是太过冲动。
那元六郎可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自己这番惹恼了他,怕是下场和温家酒坊没有区别。
朱旺终于图穷匕见,卖力的吆喝着两人同一阵线,“温老弟,与其你我二人单打独斗,不如联手对付元六郎吧?咱将元六郎弄走…管他去哪儿,只要别在我平县的地界就成!”
温老爹心乱如麻,没有主意,倒是温婉笑着说了一句:“朱掌柜可不要糊弄我们,程家酒坊家大业大,怎么看得上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小作坊?我们和播州可隔着几百里山路呢。”
温维明不解其意的望向温婉。
女儿不是笃定元六郎和石金泉勾结之事吗?
为何眼下矢口否认?
倒是朱旺一下急得跳脚,“大侄女,平日里看你聪明,怎么关键时刻如此糊涂?这人都快打上门了,你竟还不相信元家对你包藏祸心?”
温婉满不在意的说道:“朱叔刚才不是说了吗?石金泉拒绝元六郎的拉拢,那石金泉是自己亏空了账本,害怕我接管酒坊后查账才逃跑的,可见此事跟元六郎没有关系。”
“再说他要抢占我酒坊之事更是子虚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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