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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凤见状便笑个不住。
“这白鹤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被你们父女俩这样糟践着玩……”
王熙凤弯腰去抱芃姐儿,谁知芃姐儿“哇”
的一嗓子就哭了出来。
“别动她!”
贾琏斥了一声上前就抱走了芃姐儿,芃姐儿把脸埋在贾琏怀里止了哭声,怯怯的往王熙凤那里瞅。
王熙凤一时被贾琏斥的脸白,心里也生出愧疚来,“二爷别恼,你若嫌恶我以后少出门便是了。”
贾琏摇头,“不是为这个,你出门是我鼓励的。
你带了阴气进来了,小孩子敏锐她察觉了。”
王熙凤惊的立时张大了嘴,脸色更加苍白,“二爷、二爷,今儿我可没往不干净的地方去啊,就从咱们府上去了玉容堂,怎么会染上阴气。”
“你细细跟我说今儿都干什么了。”
于是王熙凤从自己早上出门到送走寿山伯夫人,事无巨细都说了一遍。
“那寿山伯夫人手腕子上缠着条黑蛇?”
“是,我看的清清楚楚。”
“我知道了。
她七日后还来是吗?”
王熙凤连忙点头,殷切的看着贾琏,“莫非是她染给我的?你快给我驱驱,要不然芃姐儿见我便哭。”
“这简单,也是我的疏忽。”
于是贾琏抱着芃姐儿去了自己的小书房,书桌上现放着朱砂和毛笔,还有一个跪在椅子上趴在桌子上正学画符的小徒弟张妮妮。
“师父好,师母好。”
张妮妮忙下地请安。
“哎,你也好。”
王熙凤笑道。
对这个学符的小丫头她心底里有几分看重。
贾琏把芃姐儿放在桌子上,提笔蘸朱砂便在黄表纸上一气呵成画成了几张驱邪符。
芃姐儿觉得有趣,蹲下来就去抓朱砂盒,弄了满手的红。
“你个死丫头……”
王熙凤呵斥。
贾琏笑着阻止,“让她抓,回头我还要教她画符呢。”
话落便拿了一张干净的黄表纸教她往上印小手印。
“你就娇惯吧,迟早惯出个天魔星出来。”
王熙凤伸手要去拿符,在碰着纸的刹那纸张燃烧了起来,沿着符形一寸寸的把血红的朱砂烧成了灰,原本的朱砂符眨眼间成了毫无生机的灰符。
王熙凤骇了一跳。
“这便是除了。”
贾琏把芃姐儿往她怀里一塞就笑道。
“快,这符是宝贝,给我装在荷包里我天天戴着,多来几张。”
贾琏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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