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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结了婚,那就不能跟谈恋爱一样了,得互相包容理解,日子才过得下去呀。
我说的对吧,小伙子?”
蒋慕周睨了眼一脸不自在的乐毓,笑道:“阿姨说的对。”
转而又一字一顿把阿姨刚才的话复述给乐毓:“女人,该软的时候,还是要软。”
乐毓看了他眼,只想堵上他的嘴。
话匣子打开,蒋慕周就和隔壁床的阿姨聊了起来。
阿姨:“小伙子,你们结婚几年了?”
蒋慕周:“今年是第四年了。”
阿姨:“那也挺长时间了。
有小孩了吗?”
“还没呢。”
蒋慕周笑笑道:“阿毓工作太忙了,没时间生呢。”
乐毓看蒋慕周的眼神,多了几分警告。
阿姨:“工作再忙,孩子还是得趁早生啊。
年轻,身体才恢复得块,年纪大了,老遭罪了。”
于是阿姨又举了几个例子出来佐证。
蒋慕周听着,边笑边点头:“阿姨说得是。
阿毓,听见没有,生孩子还是得趁早。”
乐毓实在受不了了,“闭嘴。”
蒋慕周被她的样子逗乐了,笑倒在病床上。
好在没过一会儿,肖河就回来了,乐毓终于结束了这短暂的煎熬。
离开医院前,乐毓去看了下张妈妈。
张妈妈还在重症监护室,前两天稍稍清醒了一阵,之后便一直昏沉睡着。
医生说,她现在的抵抗力很差,稍微一点出点状况,就有死亡的可能。
虽然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但也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刚到雾城那几日身体状况明明还不错的。
乐毓换上隔离服在重症监护室待了几分钟,看着张妈妈插着氧气躺在那儿,倒也没觉得痛苦,甚至算得上平静,只是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有种陌生的迷茫感。
蒋慕周重新订了间酒店,就在医院附近,开车几分钟就能到。
到酒店,乐毓第一件事就是想洗澡。
住院这几日,由于病房条件一般,再加上行动不便,乐毓只简单擦了下身体,并没有好好清洗过。
蒋慕周在外面接电话,乐毓让肖河给她准备了换洗的衣服,在浴缸放了些热水,然后给伤口贴上防水贴,才进入浴室。
乐毓单脚撑着身体慢慢脱掉衣服,挪到浴缸,身体被热水浸泡包裹住,她才感觉全身的寒意慢慢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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