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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玮轩轻轻松松抬手隔开,继续激她,“就你现在这小身板,还想跟我抢东西?嘿嘿。”
女孩的斗志一下被点燃,方才的伤春悲秋荡然无存,她死死咬住下唇,双手叉腰,气鼓鼓道:“别得意,我现下打不过你,等我养好伤,一定亲手拆了你的破王府!”
说完,转身便走,没留神脚下一跘,柴玮轩眼疾手快,跃过来扶住她胳膊,这才发现,刚才一闹,女孩已经累得浑身冷汗。
他也发现自己闹得过了,便动手拿了她腰间帕子给她擦着额间脖颈的冷汗,好言道:“跟你开玩笑呢,这也恼。
那东西你自己随手放在书架上,我可不是一眼看到吗?现在可知道得好好养着身子了吧,别整天胡思乱想。
你若是打不过我,我一定会抢走所有你最喜欢的东西。
所以,你一定要比我更强。”
一面说,一面细心地把帕子别回她腰间。
一种异样的感觉在两人中间来回飘荡,沉默,谁都没有说话。
自如云受伤以来,总有一种微妙的东西萦绕在他们左右,挥不去,抓不住。
“我乏了,让婢女来伺候梳洗,你回去吧。”
她侧了侧头,避过他的目光,开口打破沉默。
抓住她胳膊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越抓越紧,“你那天为什么义无反顾地扑向我,一点不顾及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抬头直视他的眼睛:“因为你是他的亲弟弟,我是你的长嫂。”
说完,她挣开胳膊,转身走向卧房,留下一片蝉鸣,一地支离破碎。
昏昏沉沉的一夜,半梦半醒,总是有一片聒噪的蝉声,胳膊被抓得生痛,痛入骨髓。
清晨醒来,窗外静得出奇,仿佛一夜之间寒蝉落尽,空气中隐隐有扶桑的芬芳。
彩星笑着带婢女进来推开窗棂,伺候梳洗,如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大片的扶桑花带着朝露竞相开放,不是在篮子里而是种在土里,自己的窗前有成片的姹紫嫣红。
柴玮轩穿着那身熟悉的深紫色劲装,金冠束发,手持捕蝉网,在树枝间来回纵跃。
见如云起身,也不理她,只叫婢女拿进来一套练功服。
“没见过习武之人天天躺着养病的,风先生没教过你吐纳调息的内修之术吗?”
“我……过几天会自己练的。”
“那是什么时候?快出来,你府里的书房对着那池清水,小虽小矣,却甚清幽,现在用着最合适不过。”
见他说得有理,如云没再坚持。
快快换了衣服,柴玮轩过来搀扶,她有些心慌,但见他泰然自若,自己倒有些讪讪的,病过一场怎的如小家碧玉般娇羞。
两人来到书房,不再说话,各自盘膝而坐,缓缓呼吸了几次,收敛杂虑定神清心。
不多时,两人均气聚丹田,鼻吸似有似无,仍真气在任督二脉游走。
一个时辰后,柴玮轩缓缓收功起身,看到如云已在一旁散坐,气色确实比之前好了不少,他欣喜道:“之前怎么没想到这法子,天天做那些庸医的药罐。
以后我每日一早来陪你练功,不出一月定能大好。”
如云心内感激,又有些惆怅。
若是晔哥哥每日这样陪着自己,该多好。
她心里清楚,作为皇长子,在这非常时期他自然承担着非常的职责,帮不了他,却也不能成为拖累。
可是女孩子的私心呢?她顾着大义,谁又来顾她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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