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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泽抬眉,“不。
不是那时。
是刚刚才……”
他皱了下眉毛。
可他他妈的在说什么?
她埋头看着他的灰色短沙滩裤,认真的发问:“这样忍着,不会难受吗。”
他抬眉盯紧她,用那种审问坏学生的眼神,“告诉我你他妈还知道些什么。”
淮真有点委屈,“真的可以帮你解决一下。
我发誓不告诉别人。
毕竟我们明天就见不到了不是吗?”
沉默几秒。
西泽将头埋在她肩上,有些崩溃地低声说,“我的天……”
卷曲黑发下的耳朵又红透了,声音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哽咽。
淮真实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他。
她像抱一只巨大的大熊一样,将他抱得结结实实的,然后说,“对不起。”
过了好久,她才听见他在她肩头沙哑嗓音说,“不用说对不起。”
下一秒,他将她拦腰搂起,轻轻用力,两人一起栽倒在沙发床里。
床与怀抱都太舒服了,淮真觉得自己像躺在夏夜的柔软海浪里。
十分钟也不知道有没有。
在那个吻里,时间可以时快时慢,也许没有,也许更多。
但是在那个动作之后,深吻也进行不下去了。
他们没有时间了,他怕再也克制不住自己。
西泽下巴靠在她头顶,时不时在她额头轻轻啄一下,手掌轻抚她的头发与耳朵,动作温柔又眷恋。
这个大男孩比她想象中纯情多了。
淮真有些讶异,心里也突然变得无比柔软。
她忍不住问他,“你有犹太血统吗?”
“有一些,但是好多个版本,”
西泽亲了亲她的头发,说,“我听过最早的版本是,一百五十年前,一个犹太女孩为了和德国男孩子结婚,背叛了她的犹太家庭,和他一起从欧洲逃到了美国大陆,后来有了穆伦伯格。
不过这是祖母讲的睡前故事。
真正的版本,比这要残酷要血腥太多了。
一开始是一个德国家族,有过一些犹太人。
后来到美国太多年过去,许多代人,混了太多次,早不是什么正经犹太人了。”
淮真嗯了一声,“你有那种六芒星项链吗?”
他说,“听说有,但从没见过。”
淮真说,“我以前以为美国人都喜欢乱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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