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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泽川说:“我劝你还是不要咬这脖颈为妙。”
“兰舟,”
萧驰野叹息似的唤他,玩笑道,“我没咬,你就会放过我么?”
沈泽川看着他。
萧驰野说:“逗弄我愉悦吗?”
“愉悦,”
沈泽川感受着萧驰野逐渐逼近,“看一头小狼束手无措的可怜样,我好愉悦。”
“那我们可以更加愉悦。”
萧驰野说,“太后忍而不发,她答应给你什么?扔掉它兰舟,我给你更多。”
“嗯……”
沈泽川笑起来,“我猜你给我的东西里不包括自由。
萧二,你怎么从来不知道,你想要的东西都写在眼睛里。
你此刻想把我锁起来,是不是?”
“我想打条金链子。”
萧驰野说,“这脖颈不戴东西太可惜了。”
“狗链子最初都是用来拴狼的。”
沈泽川和他鼻息相闻,说,“我也想打条金链子,套在你脖颈上,讲一句话扯一次。”
“别吧。”
萧驰野挑眉,“你那点俸禄掏干净也打不起。”
两个人鼻尖都几乎要碰上了,萧驰野的扳指就抵在沈泽川的手腕,捏得那儿都泛了红。
萧驰野说:“既然已经——”
沈泽川仰高头,亲到了他的唇。
那柔软相碰,带着凉凉的嘲笑。
“你想不想疯?”
沈泽川眼神癫狂,他呢喃着,“你敢么?撕烂我试试看啊,萧二,我才不在乎。”
萧驰野紧绷的弦“啪”
地断掉了,那已经汹涌的波涛轰然涌出。
他在这嘲笑和煽|动里,狠狠地压住人,像是咬住沈泽川一般地吻了回去。
色|欲混杂着杀机,仇恨纠缠着怜悯。
他们两个人到底谁更可恨,谁更可怜?
潮湿的吻里交错着舌,萧驰野吻沈泽川,沈泽川竭尽所能地回应他。
唇齿间有暧昧的舔舐声,欲望烧掉了两个不正常的人。
萧驰野捏着沈泽川手腕的手掌忽然放开,把他托着背部带起来,要亲密无间地相抵。
相互憎恶啊。
给对方染上属于自己的肮脏的污色,让仇恨也变成扯不断的线。
这样活着太痛苦了,黑夜里的咆哮只有自己一个人听,不如撕咬在一起,血淋淋地成为一种依靠。
这命已经够烂了。
作者有话要说:[1]:选自《随园食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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