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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的话,她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你现在是在心疼我吗?”
姜廷东喃喃。
“难道我是心疼被你打到头破血流的聂远?”
据说聂远的伤势也不轻,在司法医院住了好几个星期,最近才转去看守所。
陈警官说已经提审了他好几次,可聂远嘴巴太硬,一个字都不肯说。
姜廷东抬手摸了摸孔映的脸:“周五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哪里?”
“你把那天晚上空出来就好了。”
夜晚,孔映整理完病历,想起姜廷东说最近会做噩梦,隐隐不放心。
主卧的门虚掩着,她轻轻推开,姜廷东已经睡熟了。
他穿着简单的白T恤,隐隐露出孔映最喜欢的那副身材。
经历过一场大手术,他瘦了一些,锁骨比从前明显许多。
他的被子只搭到腰,孔映走过去帮他拉被子,却被他拽住了手。
孔映刚想挣脱,却被他一个用力带倒在床上,随即被紧紧搂住。
“姜……”
她刚要喊他的名字,后者却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喃喃道:“我好想你。”
只不过很简单的四个字而已,却能让孔映无法动弹。
孔映想起阮沁那句话——他失忆前爱你爱得死去活来,失忆后还是直直栽到了你手里,连个弯都没拐一下。
可这次,到底是谁栽到了谁手里呢?
就像是月色点亮夜晚,还是夜晚点亮月色,恐怕没有答案。
夜色中,姜廷东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怀中不再挣扎的孔映,安心地哼了一声,更加收紧了手臂。
和姜廷东约定的周五很快到来了。
姜廷东手术后已许久没有开车,这天却突然驾车来宝和医院接孔映下班。
姜廷东下车来为她开门,她提着手提包坐进去,疑惑道:“去哪儿啊?搞得这么神秘。”
“明天是满月。”
车子滑出了医院大门,姜廷东突然说,“我们去帕岸岛。”
“什么?”
孔映突然瞪大眼睛,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我们去泰国,两个小时之后的飞机。”
即便姜廷东重复了一遍,但孔映还是没能马上理解:“你开什么玩笑,就一个周末,我们要去泰国?”
“嗯,你周一要上班,所以我们周日晚上就回来。”
“你现在是在恶作剧吗?”
姜廷东从怀里掏出手机,将机票的确认短信给她看:“机票我上个星期就已经订好了。”
意识到姜廷东是来真的,孔映突然有些慌张,她虽然去过许多国家,可如此仓促的旅行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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