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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这是怎么回事,如今外面都有谣传,说您?”
书房的房门被粗暴的打开,张翩从外面闯了进来,脸上一脸的焦急之色。
甚至他的神情中还有一丝愤怒,他十分不解的望着自己的父亲,那几个字却是没有说出来,但是却是在等候着他的解释。
张翩虽然是一个纨绔子弟,这些年仗着张一峰的权威,没少干坏事,但是有一点他是绝对不会干的,那就是勾结吐蕃人叛国。
这是一种诛灭九族的罪行,他还没有胆大到那种程度,原先他是不相信,但是后来外面传的有鼻子有眼睛,让他不得不相信,所以迫不及待的回来问自己的父亲。
“行了,不要慌张。”
张一峰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来。
让张翩面色一变,惊讶的望着自己的父亲。
……哼哼,看着老夫做什么?老夫是何许人也!
岂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张一峰双目中闪烁着寒光,冷笑道:“这明显是有人在搞臭老夫,好为他以后执掌松州做准备。
哼哼,这些年了,他在老夫面前从来都是恭敬有加,鞍前马后的,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老夫要走了,他居然来这一招“哼哼,若不是老夫举荐,他岂会成为松州的太守。”
“父亲你说那个贱种?”
张翩指着西南方,那边是松州长史所居住的地方。
这个时候,得到张一峰的举荐,松州原长史有希望成为松州的太守。
也正因为如此,才会让张翩如此愤怒的。
这做人就要知恩图报,可是没想到这个长史居然是一个喂不熟的野狼。
反过来咬主人了。
“好了。”
张一峰皱了皱眉头,至于有没有里通外国,勾结吐蕃人,也只有他张一峰自己知道,只是他不好说出来而已,尤其是不能当着自己这个儿子说出来,自家儿子是个什么货色,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了。
不说的光明正大,连自己儿子都看出来了,又如何欺骗外面的人。
“你去告诉大家,不要慌,收拾行装,我们去陇西。”
张一峰淡淡的说道:“在松州留下一下可用之人,照顾一下松州的产业,其他的人三天之后聚集在我府上,不得有误。”
“三天?”
张翩面色一变,张氏家大业大,想收拾这些东西,非十天半个月不能收拾的,如今要三天的时间将这些东西收拾妥当”
让张翩感到惊讶,就是他张翩的产业三天也收拾不了吧!
“就三天。”
张一峰心中不由的露出所以烦躁来,冷哼道:“三天不到,老夫自己离开松州,到时候可不要怪老夫了。”
张一峰双目闪烁着寒光,脸色狰狞,看的张翩心中一惊”
面色苍白无比。
“是,孩儿这就去准备。”
张翩哪里还敢在张一峰面前罗嗦,赶紧退了下去不提。
只是他能隐隐的感觉到自己的父亲另有奥秘,只是他也不好追问的。
“哎!
到底是什么人四下传播开来的呢?或者说是有什么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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