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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你埋泉下泥销骨,本姑娘蹦坟头送你行!”
“小娘子,你还敢骂我?问题是现在光逞口舌之能有什么用?”
领头之人笑着看云瓷宁奋力挣扎,并未理会一旁的张嫂,一抬首,双眼紧盯着晏佑,道:“男的抓起来给我阉了,女的嘛——”
说着,大汉凑近了云瓷宁的脸,“带回去好生教训一番,看她今后还会不会这般嚣张。”
云瓷宁即便是扭脖子十分费劲也要转过头来啐他一口,“呸,皇帝老儿我都骂过,你算老几!”
从前在大殿之内同皇帝陛下吵得唾沫横飞的场景宛若昨日,正在批折子的皇帝陛下打了个喷嚏。
“小柚子!
你要是被阉了,就当真成‘阉’柚子了!”
云瓷宁吼道,这个小迷弟能不能有点男人的担当,快上去和他们干一架啊,还愣着做什么,此刻云瓷宁恨不得自己变成晏佑上来便来一个搬拦捶把几个人给打趴。
“打就打嘛,为什么要阉了我。”
一旁的晏佑觉得自己十分无辜,刚预备搬出自己的身份镇住那些恶霸,却见被捉住的云瓷宁忽而软了脾性,不似方才那般挣扎的激烈,挤出几滴眼泪对着领头之人道:“这位爷,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小女子方才对您出言不逊吧,好不好嘛~”
晏佑抽了抽嘴角,觉得浑身打冷战。
试问哪个男子抵得住这般娇声央求,更何况是那领头之人。
听到这话,手上的力道不由得松了几分,趁着这个空当,云瓷宁如箭般将自己的胳膊抽了出来,转身便朝着那领头之人毫不留情地飞起一脚。
小巷旁栽种了几棵树,翠生生的嫩芽方发出,昨日鸟儿才在上头筑了个巢。
只听“嘭”
的一声,一个身影哀嚎着在地上滚来滚去,脑袋撞在了树干上头,巢中的鸟蛋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啪”
得碎了。
晏佑只觉胯下一凉,还未反应过来便瞧见云瓷宁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从自己身旁冲了过去,且不忘拉上张嫂和他,并交代自己将装小钱钱的箱子抱住:“姑奶奶的断子绝孙脚,你好生消受吧!”
“呼——”
不知跑了多久,身后也没人追上来,晏佑好容易有个休息的机会,站在原地弯着腰不停地喘气,“老大,你是不是学过轻功啊,跑这般快。”
晏佑这个年轻人还能受得了,可一旁的张嫂差些瘫坐在地上,云瓷宁连忙将她扶至一旁坐着休息半晌。
“没有啊,我只知道我当年是短跑冠军。”
云瓷宁叉腰道,好像是回想到了什么十分开心的事情。
晏佑挠了挠脑袋,坐在张嫂的身旁,疑惑地问道:“短跑冠军?那是什么?”
“就是第一名啦,我饿了。”
云瓷宁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忽而话锋一转道。
“不是吧老大,你方才才吃完一碗馄饨!”
那么大一碗香菇白菜馅儿的馄饨!
“打架是个体力活。”
云瓷宁直接将坐着的晏佑给拽了起来。
“走,我们去吃饭,我请客!”
晏佑笑意晏晏,伸出个大拇指称赞道:“老大,我就喜欢你这般爽快的性子,不愧是江湖儿女!”
“你出钱。”
嗯,他收回方才说过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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