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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围稍凝,罗子琴谙熟给个巴掌又给个枣的道理:“年轻不懂事的事就让它过去,但是以后不能让她伤心。”
傅行此应下。
“你还有个妹妹,就上次过来那个小姑娘是吧?”
罗子琴转移话题。
“对。
今年十二岁了。”
不等罗子琴诧异,他浅浅笑了笑,“长得比较小。”
罗子琴说:“她一直跟你生活么,你一个小男孩怎么养得好她呢,应该让爷爷奶奶或者外公外婆带的。”
以宴随对母亲的了解,罗子琴看似是关心,事实上是担心到时候女儿要替别人养孩子,所以委婉劝说人家把妹妹送走。
傅行此说:“老人年纪大了,还是我自己带比较放心。”
宴随在桌下踢了踢罗子琴,示意她别说不该说的话。
傅明灼是傅行此的底线,此事没得商量。
“可怜的孩子。”
罗子琴知道宴随担心什么,不动声色看向女儿,“阿随以后对妹妹好一点,行此忙的不着家的话,你就带妹妹来咱们家里。”
宴随意外,同时也生出几分错怪母亲的歉疚来。
这番话在很大程度上拉近了罗子琴与傅行此的关系,一顿饭饭吃的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不断,用不着宴随这个中间人活跃气氛,他们两个人就撑起了整个场子。
宴其盛向来稳重,全程没多说什么,饭后才认真找傅行此谈话,但是一出口就是重磅消息:“你和阿随有没有想过什么时候定下来?”
看两人齐齐噤声,宴其盛也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他着实看不懂现在的年轻人在想什么,一个个说到婚姻都是如临大敌,结个婚好像是让他们去死一样,没名没分住在一起,像什么样子。
宴其盛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原本对这准女婿很满意的,这么一来不太满意了。
*
又坐一小会,傅行此起身告辞,宴随送他。
“回家?”
她问。
傅行此摇头:“回公司,一大堆事。”
“太忙了吧。”
“很多工作刚交接,过段时间就好了。”
傅行此说着,把宴其盛和罗子琴给他的红包和水果放进车里,空出手来双手搂过她的腰。
宴随看着那个鼓囊囊的红包,撇嘴:“又骗了我家一笔不义之财。”
傅行此莞尔:“钱是小事,其实我更想骗取的是你家的不义之色。”
宴随余光瞥见窗帘撩开一角,不消多说是罗子琴正在偷看,虽然知道她妈是带着乐见其成的态度,她仍感到不自在,退后一步,赶人:“行了,快滚。”
傅行此皱眉:“你也数属变色龙的?”
宴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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