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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动作又快又狠,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啪”
的一声,饶是他也被扇得偏了头。
迟宁眼神冰冷,每个字发音都咬的很重。
“——好玩吗?”
她根本没留着手上的力道,就是抱着刚才所有的情绪下的手。
薄知聿的脸立刻红了半边,她留下的手指印清晰。
从耳边呼啸而过的风似乎都安静了。
男人指腹蹭了下唇角,神情懒洋洋地,片刻,他嗓子溢出些许笑声,是真心地、愉悦地笑。
他笑了半天,微微俯身对上她的视线,观察了下,表扬似的说。
“挺好,总算有点儿人气了。”
“……”
疯子。
薄知聿轻笑着,悠悠问:“小阿宁,不再打两下?”
怎么会有这种人?
哪儿哪儿都让人觉得窝火。
迟宁简直想把白眼翻到天上,她就是个傻逼,她才在这里跟他浪费时间。
“让开。”
她说的话,她的不耐烦,他仿佛一点都听不到。
“以后生气就这样,别自己忍着——”
男人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间,含着浅浅的笑意,像哄着还没懂事的小孩。
“小阿宁,记住了吗。”
多亏了薄知聿昨天那出,迟宁昨晚睡眠极度安稳,一觉又成功地错过了上午的早课。
昨天的事情太混乱,她手机不知道扔到哪儿去了,她也懒得找。
下楼倒水吃药。
薄知聿难得没出门,跟个大爷似的坐在客厅看电视,身旁还盘着条金黄色的玛卡巴卡。
见她下楼,蛇头探了探。
薄知聿:“醒了?”
迟宁默认自己跟薄知聿处于冷战状态,连话都不想说。
她不跟薄知聿说话,薄知聿就自己挪了过来。
他好像终于记起来自己也是受伤未愈的人,舍得把消炎药拿出来吃的。
桌面上瓶瓶罐罐药丸药片摆在一起。
薄知聿吊儿郎当地,“这场面还挺新奇。”
“……”
薄知聿:“阿宁,哪儿不舒服?”
迟宁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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