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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喉咙一紧,身体一阵燥热。
那种从心底衍生出来的羞耻感迅速蔓延全身,如烈火灼烧。
他赶紧收回目光,慌乱地退后两步,和她拉开距离。
霍初雪不明所以,问:“你怎么了?”
他强行压制住,说:“你该给它修剪一下枝桠了,别任由它疯长。”
顿了一秒,扔下一句,“我去下洗手间。”
颇有一股落荒而逃的阵势!
霍初雪看着男人匆忙的背影,一头雾水。
这人是怎么了?
——
贺清时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不断用冷水拍脸,试图冷静下来。
冷水浇在脸上,清凉无比,可始终压制不住心火。
那近乎透明的肌肤,那一抹柔软,属于女孩子特有的玲珑的弧度,娉婷的身段……如潮水一般汹涌而至,势不可挡,在脑海里一遍一遍回放,挥之不去。
他这是怎么了?他怎么对霍初雪产生了非分之想?
真是该死!
冷静,一定要冷静!
不行,他不能对不起苏缈!
不要想了,不能想了……
——
再出来却不见霍初雪的身影。
贺清时挨个房间找了找,发现她在婴儿房。
这间婴儿房设计得同样精致,粉色的墙纸,同色的蕾丝窗帘和桌椅,梦幻唯美。
地板上铺了一层泡沫垫,红红绿绿,五颜六色。
墙上画着各种卡通人物,各色玩具也堆得到处都是。
她四下扫了两眼,房间里同样没有孩子的照片。
之前一直都不知道贺清时原来是有孩子的,以为他只是丧偶。
不过想来也是,他这个年纪,怎么可能会没有孩子呢。
屋子正中间摆放着一张婴儿床,上下两层,床架上挂着铃铛。
手一过去,声响清脆动听。
她没管住手,一连敲了好几下,铃声响不停。
过了好一会儿,耳畔的声响才停歇。
“孩子也没留住吗?”
霍初雪轻声问,喉咙发紧,觉得非常可惜。
贺清时负手立在婴儿床旁,声线低沉,“望川当时地震,我太太怀孕五个月,她和兰姨的女儿就在震中心。”
一尸两命,谁都没有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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