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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两个年轻力壮的才俊面前尽情展示着自己的舞姿,虽然有点土。
确切来说就是很土,毕竟这是全民娱乐,连农民都能简单学会的舞姿,只要扭扭屁股,动动腰肢,上半身的妩媚多情和下半身的风骚腰臀都会露出来,变得下流且开放。
像极了你在短视频里看见的网红脸搔首弄姿的舞蹈。
——重复强调一遍,我并没有贬低什么东西,我在阐述当时发生的事情。
很快,军哥哥就让酒精和甜食冲昏了大脑。
他们加入了这场舞蹈,口中讨论着,脑中想象着,一切一切都在幻想,幻想着战场上的烽火狼烟,幻想着战争中一切美好的事物。
修斯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他在列侬的历史书上见过战争的形态,战争的样貌,决然不是这些年轻人能理解的。
他进入以太空间,在时间静止的这点空档里,看清了两个军哥哥的部队所属,又把兵员编号一一记下,把两人的手记本和任务记录,军训课程都抄好。
收集完情报,他的初步工作完成了。
接下来他得去对付另一项工作。
离开以太空间,修斯先生听见嘈杂的敲门声。
宪兵队换了一拨人。
兵员面露笑意,像是抓住了痛脚,抓住了奥黛丽女士的要害。
“哦!
我们收到举报,有人在跳摇摆舞?”
修斯先生点上一根烟,不等他主动上去攀谈。
在场的两个米特兰军哥哥,加上米特兰的土财主酒吧老板,齐刷刷地指向修斯这个列侬人。
哥哥朱可夫满脸冷汗。
“是他。”
弟弟裴罗庚连忙附和。
“是的,是他!
他叫修斯,修斯·普莱斯,是列侬人。”
奥黛丽紧紧抓住两兄弟的手,一只手抓一个,一长一幼,两手都要抓。
“就是他!
他在我店里放摇摆舞!”
修斯先生的打火机刚把烟点上。
他想,奥罗兹这个情报员不在米特兰,显然是在执行任务。
这条路走不通了,得另寻他法。
“是的,是我。”
在酒吧门前。
修斯戴上手铐,看着酒吧的招牌。
他念叨着安达卢西亚的寓言。
“我把财宝都留在那里了——”
念叨着故乡的妻子,念叨着故乡的乡巴佬学生。
“——当黑发黑眼的鬼神再一次回到圆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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