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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讹眉头紧锁,脸上露出迟疑之色,瞥了一眼远处沙丘后隐约晃动的黑影——那是嵬名?野狐派来的斥候,小声劝道:“可是大当家,咱们要是动了嵬名?野狐,没臧庞讹那边怕是不好交代啊。
这些年咱们能在这戈壁立足,全靠和没臧部互有往来,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咱们才能安稳劫商队。”
他话音刚落,旁边一个络腮胡的老弟兄就插嘴道:“二当家说得是,没臧庞讹手底下的黑甲卫可不是好惹的,真要翻脸,咱们这点人不够塞牙缝的。”
柳老板闻言,重重叹了口气,拍了拍哆讹的肩膀,又扫了一眼围拢过来的弟兄,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又有几分向往:“老哆,还有各位弟兄,你们跟着我多少年了?从凉州到这北疆,风餐露宿,刀口舔血,哪天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上次老三劫商队,腿被人打断了,躺在破帐篷里连口好药都喝不上;还有去年冬天,小五冻掉了两根手指,到现在还握不稳刀。”
她顿了顿,指了指戈壁深处的方向,声音拔高了些,让更多手下能听见:“咱们库房里的金银财物,少说也够兄弟们快活下半辈子了,可在这西凉之地,有银子能买着什么?一碗热汤都得跑几十里地,冬天连个像样的屋子都住不上,病了伤了只能硬扛。
可要是去了中原,咱们用这些钱财买上几顷良田,盖几座大院,娶个媳妇生个娃,冬天守着热炕头喝米酒,夏天摇着蒲扇吃西瓜,难道不比在这吃沙子强?”
“等你们老了,跑不动了,总不能还让儿孙也当马匪吧?”
柳老板的目光扫过众人,“总得找条安稳出路,中原地大物博,咱们拿着钱,开个货行,做个正经生意,不比打打杀杀强?”
人群里一阵骚动,有个年轻的马匪搓着手道:“大当家说得是,我早就想娶个中原媳妇了,听说中原的姑娘都温柔。”
另一个老弟兄也点头:“是啊,我娘临死前还盼着我能有块自己的地,不用再四处漂泊。”
哆讹嘴唇动了动,看向周围的弟兄,只见大半人眼里都泛起了光亮,显然是被柳老板描绘的光景打动了。
他沉默半晌,终于咬了咬牙,抱拳道:“兄弟们全凭大当家吩咐!”
柳老板满意地点头,当即吩咐下去:“等会儿交手,都把力气收着,只许伤衣甲不许伤人,喊得响亮点,把嵬名?野狐那老狐狸引出来。
老三,你带二十个弟兄去西边的沙沟埋伏,等骑兵冲过来,就放套马索;老六,你带弓箭手去东边的沙丘,专射马腿,别伤骑手性命,留着活口好跟大启那边交接。”
刚吩咐完,那边大启使团的队伍便已列好阵型,王厚一声令下,护兵们举着长刀盾牌,迈着整齐的步子朝着马匪冲了过去,喊杀声瞬间响彻戈壁。
一时间,戈壁滩上乱作一团。
马匪们的鬼头刀舞得虎虎生风,却总在即将碰到护兵的瞬间偏开,只划破衣料留下一道口子;护兵们也配合着,时不时有人假装重心不稳摔倒在地,或是捂着胳膊“哀嚎”
着后退,地上很快躺了一片“伤者”
,实则连皮都没破。
刀枪碰撞的脆响、士兵的呼喝声、“伤者”
的哀嚎声混杂在一起,倒是演得有模有样。
藏在远处沙丘后的嵬名?野狐举着千里镜,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狞笑。
他早接到没臧庞讹的密令,要他盯着这支使团,若有机会便将其与柳老板的队伍一并铲除,如今见两边打得“精疲力竭”
,正是坐收渔翁之利的好时机。
“儿郎们,随我冲!
把这群人全都宰了!”
嵬名?野狐猛地收起千里镜,抽出腰间的弯刀,朝着身后的骑兵队伍一挥。
数百名西凉骑兵齐声呼喝,策马冲了出去,马蹄踏得黄沙飞扬,形成一道黄色的洪流,声势骇人,连地面都跟着微微震颤。
就在骑兵即将冲到近前,距离两边“交战”
队伍不足五十步的刹那,柳老板突然一声长啸:“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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