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巢湖城的晨雾还没散尽,城楼上的启军士兵已握紧了手中的燧发枪。
过去一周,南疆人的攻城就像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每天天不亮,毒人的嘶吼声就会从城外传来,黑压压的人影顶着箭雨往城墙上爬,却每次都被启军的火枪和滚石打退。
李星群站在城楼中央,指尖捏着一块从毒人身上取下的蛊虫甲壳,望着城外南疆营地方向,眉头始终没松开。
“监军,孙前辈那边来报,草药都按方子炮制好了。”
杨文孝提着长枪跑过来,甲胄上还沾着昨夜守城时的血渍,“昨夜最后一波攻城,咱们又抓了三个活毒人,孙前辈说实验数据足够了。”
李星群点点头,刚要开口,就见孙秀和李助并肩走来。
孙秀手里提着一个布囊,打开来里面是晒干的草药,墨绿色的叶片上还沾着晨露:“大人,这‘驱蛊烟’的方子已试了三回,抓来的毒人闻了烟,蛊虫半个时辰内必毙,毒人也会瘫软不起——九层把握,错不了。”
“九层……”
李星群摩挲着布囊边缘,语气里带着几分顾虑,“可这几天总觉得太顺利了。
南疆人连番攻城,却每次都点到即止,不像要拼命的样子。”
“大人顾虑有理,但守城战本就如此。”
李助上前一步,指着城外的地形,“您看,巢湖城三面环水,只有北面是平地,南疆人只能从这里进攻。
他们之前用毒人堆攻势,是想耗我们的弹药和体力,可您带的八万军队到了,燧发枪的火力比之前强了十倍,他们的毒人根本冲不到城下——这不是顺利,是实力差距摆在这。”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就像之前说江宁府,那城城墙再高,可城外一马平川,只要被围住断了补给,撑不了多久。
咱们巢湖城不一样,三面是水,水源被武将军严加看守,南疆人投毒没用;驱兽?总不能让老虎跳城墙吧?他们能倚仗的,只有那些毒人。
可现在毒人被咱们的火枪压制,他们自然只能跟咱们对峙。”
李星群抬眼看向孙秀:“毒王前辈,南疆除了毒人,还有别的手段吗?”
“手段是多,”
孙秀收起布囊,语气沉稳,“比如在粮草里下毒,比如驱蛇虫入营,可这些都得近身才能用。
武将军早就让人把营区周围的杂草除了,粮道也派了重兵巡逻,他们根本没机会。
再说,方腊把所有能调动的兵力都派到这了,他们耗不起——朝廷那边现在都在用‘减兵增灶’的法子唬人,实际能调动的兵没多少了,咱们要是垮了,大启就真没援军了。”
李助的手指在舆图上重重一点:“正是!
咱们这八万兵,是大启最后的机动力量;南疆这几万兵,也是方腊手里唯一能调的精锐。
只要咱们击溃他们,方腊必回师救援,到时候徐州的张知府和云元帅再从背后夹击,方腊首尾不能相顾,必败无疑!”
李星群看着舆图上“巢湖”
与“徐州”
之间的连线,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好!
就按计划来——今夜让士兵把草药堆到北城门,明早南疆攻城时,咱们就点火放烟,然后全军掩杀!”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城外就传来了毒人的嘶吼声。
黎武骑着马站在阵后,手里的骨刀指向巢湖城:“让毒人冲!
今天一定要破了这破城!”
黑压压的毒人迈着僵硬的步子往前冲,城楼上的启军士兵早已做好准备。
李助站在城头,见毒人走到离城墙五十步的地方,高声喊道:“点火!”
早已备好的火把扔向草药堆,干燥的草药瞬间燃起,浓烟在东风的推动下,像一条黑色的巨龙,朝着毒人阵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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