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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照例拉着易楚散步消食。
新月刚上中天,星子却极繁盛,宝石般密密地缀在墨蓝的天空。
白昼的暑气已经散去,夜风隔着湖面徐徐吹来,有种令人惬意的清凉。
易楚没有梳髻,只将墨发松松地结成了麻花辫,比寻常多了几分稚气。
杜仲定定地凝望着她,握了她的手低声道:“今儿皇上下了旨意,八月十二日之前要赶到宣府上任。”
这么急?
今天已经是八月初六了。
易楚神情黯了黯,很快地又换上笑颜,“时间有些赶,你的冬衣还没有做成,袜子也才做了两双。”
扳着手指头数,“中衣倒是有,可都是旧的,秋装不缺,夏衣一时半会儿用不上,就是冬衣……本打算再给你做两件皮袄的,那边到底比京都冷……要不等做得了让人给你送过去。
只是中秋节又没法一起过了,等过年的时候你能回来吗?”
水盈盈的目光里几多期许。
杜仲无言以对,伸手将易楚揽在怀里。
驻边大将无诏不得擅离职位,更不得私入京城。
尤其冬日鞑靼人缺粮,加上正值农闲,又没有野兽可以狩猎,闲下来便容易惹事。
鞑靼主要兵力虽然退回北边的大漠深处,不会有大规模的战事,但小打小闹是免不了的。
只要稍有松懈,边境的摩擦就会升级成战争。
再者,皇上已打算将榆林卫的兵权收为己有,派心腹将领驻守,只是那人资历尚浅没有打仗的经验,所以那边力量稍嫌薄弱,宣府这头就尤为重要。
胸前有温热的湿意传来,隔着衣衫,那片湿越发地灼热,灼烫着他的心,有愧疚更有不舍。
去年他也是这个时候走的,在中秋节的前夕,甚至连成亲的日子都没赶上。
五月刚回来,在一起才待了三个月又要分开,留给她一个百废待兴的家。
若是平常还好说,易楚聪明能干,不出三五个月定然能将家里管得井井有条。
可现在,她怀了孩子,头一胎,两人都没有经验,家里没有长辈照应不说,还得收拾这么大个烂摊子。
太医说过,女人生养孩子不容易,从怀孕到生产,这几个月都要上紧着心仔细调理,可他……
杜仲越想越觉得亏欠了易楚,垂首,附在她耳边低声道:“对不起阿楚,让你受委屈。”
易楚泪流得越发汹涌,索性不再压抑,靠在他怀里“呜呜”
地哭。
半晌,止了泪,抬头望着他,哽咽道:“我不想让你去。”
她脸上泪痕未干,折射着星光,泪湿的鬓发散乱地贴在脸颊上,眸中泪水犹存,看上去可怜巴巴的,像是找不到家的小奶狗。
杜仲心头发酸眼底发涩,轻轻拭去她腮边的泪,又拂开那缕散发,满腹劝慰的话怎么也说不出,过了会儿才道,“这几天我得上朝议事,明儿下了朝,咱们回晓望街看看外祖母跟父亲,好不好?”
易楚含着泪水答应,“好。”
回到翰如院,两人各自洗漱过,杜仲守着易楚睡沉了,才又披上衣衫来到外院。
俞桦、林槐以及林梧等人已在外书房旁边的偏厅里等着,杜仲得了旨意近日要出发,想必对诸事会有所吩咐。
跟着去宣府的人好说,林梧与林枫翌日就带几人出发提前到那边安置。
杜仲不过吩咐了几句就让他们径自下去准备。
让杜仲思虑的是留在京都的人。
杜仲沉吟片刻,叮嘱俞桦,“……如今我得皇上信重,一般人都会敬着几分,可免不了有人存心滋事,咱们或忍或打,你看着应对,只记着一点,不管面子也罢里子也罢,夫人跟孩子不能受到半点损害。
要是有不长眼色的人,不管是谁,都给找补回来,就是捅破了天自有我顶着。”
如今杜仲风头正盛,许多官员内眷想巴结易楚都巴结不上,那些不长眼色的人除了皇后娘娘以及抱着她大腿的赵十七还会有谁?
听这意思,杜仲竟连皇后娘娘的面子也不顾及?
俞桦与林槐脸色变了变,对视一眼,慎重地应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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