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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弃摸了摸脸,在过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这道疤痕带给他充足的安全感。
不然,他恐怕也会跟满满的母亲一样,被人用毒品控制,去做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
不过,现在的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就是了。
窗外的路灯亮了,飞蛾扑棱着翅膀,在窗口投下闪烁的光影。
祝弃倚在床头,屈起一条腿,用掌心温暖着膝盖。
他的膝盖上有一道伤疤,如今已经淡得看不清,祝弃也忘了那是因为什么留下来的。
可能是因为偷东西被人抓住,也可能是为了跟人抢一块晚上睡觉的地盘——他受过的伤太多,有些很快就好了,有些经过长年累月,依然没有消退。
无论他愿意与否,生活总是会留下一些挥之不去的痕迹。
元岳在山里长大,双眸如泉水般清澈,心性亦耿直率真;而祝弃在尘世里打滚这几年,面目早不知蒙上多少灰尘。
原本他不觉得有什么,可与元岳走得越近,越是能看清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眸中映出的自己,不由便自惭形秽起来。
祝弃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暗着,元岳并没有发来信息。
这小子说得肉麻兮兮,其实也没有很想我。
祝弃在心里想。
都快一个小时了,他怎么还没发信息来呢?
祝弃之前从未恋爱过,更没见过多少令他心动的人,心里其实相当无措。
他早已学会谋生的种种手段,却不知道怎么像元岳那样,面不改色地说出各种肉麻兮兮的话,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此刻混合着失落与挫败的心情。
都是元岳的错。
祝弃愤愤想着,认输般地拿起手机开始编辑,手机却微微震了一下,正是元岳迟来的信息——
“我回到酒店了,你到家了么?今天来了好些人,非常难打发,师兄说正好去会议厅开个会,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
他还不太会发表情,标点符号加得一板一眼,祝弃简直可以想象出他皱着眉戳屏幕的样子。
“你们还要开会?”
祝弃忍不住笑了,他想象不出一群江湖术士——尤其是元岳一本正经坐在会议厅里开会的样子。
“嗯,师兄可喜欢开会了。
一开就开半天,他们说起来没个完。”
“说什么?讨论法术?”
祝弃猜测。
元岳的回复干脆地打断了他的畅想:“不知道。
他们一开会,我很快就会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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