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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还是因为喜欢我吧!”
费质文对他的厚脸皮已有所了解,根本不愿意和他去讨论这些,只说自己的问题:“难道当年她对我怒目以对,我还会继续想办法娶了她吗?”
裴宴道:“既然你没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又管她想什么?你不是说你不准备续弦了吗?就算你家里人帮你续弦,也不可能再找个平民小户了吧?”
费质文被他说的噎了一下,好一会才道:“我从前是觉得我不欠她什么,可看你们这样,我觉得我没你们做的好。
死者为大。
我想,她生前没有想到的东西,她身后就当是我补偿她吧!”
“人都死了,有什么用!”
裴宴小声嘀咕了两声,很快醒悟过来,这可是郁棠为他的事在诓费质文,他可不能毁了她的心血,他脑子转向飞快,道,“她自缢而亡,家里肯定有很多的闲言闲语的吧?这种流言,你越是解释,别人就会越觉得你心虚。
所以还是我家太太说的对,你不如好好地做个官,给她请个封什么的,别人看见了你的态度,自然也会对她的评论有所转移。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
你总不能让她去了地下也不能安生吧!”
费质文似笑非笑地望他一眼,好像在说,你那点小心思,就不要在我面前显摆了。
裴宴想,又不是我要算计你,是你自己明知道有坑还要跳,这能怪我吗?
他面不改色地继续道:“你要是不相信,也可以去问问别人。
人都不在了,孰是孰非,可都是留给后人书写的。”
“难怪恩师说你要是做官,肯定是个权臣。”
费质文笑道,“还孰是孰非,都留于后人说,那些史官岂不都是摆设?”
“是不是摆设,我们心里都知道。”
裴宴不和他争这些,道,“关于名声和诰命,也是我一家之谈。
说不定,是我太太为了安慰我说的话,你听听也就罢了。”
费质文不置可否。
裴宴见他并没有和自己说正事的意思,也懒得应酬他了,又寒暄了几句,就告辞回了自己的住处。
郁棠翘首以盼,见到他后就立刻把他拉到了内室,急迫地问他:“怎么样了?费大人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那副说是非的样儿,让裴宴只想笑,道:“你这是猜到费大人要和我说什么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
郁棠用肘子拐了裴宴一下,道,“那么晚了,在那里堵你,之前又专门问了你那些话,不是想和你说家里的私事还能是什么事?费大人也就是骗骗我罢了。”
“就你厉害!”
裴宴笑着捏了捏郁棠的鼻子。
郁棠偏过头,躲开了裴宴的手,皱着鼻子催:“快说!
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裴宴把费夫人之死告诉了她。
郁棠目瞪口呆,道:“这可真是……她是死在家里的吗?”
裴宴道:“我没问。”
郁棠不由喃喃地道:“这要是我,都不知道死在哪里好?”
她一句话没说完,就被裴宴喝斥了一声“胡说八道”
,随后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在庙里,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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