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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娃儿清脆的一句话,惹得众人热议纷纷。
现在又见了周老汉直接拎了扫帚就打骂侄女,当着人的面就敢这样,指不定背地里更加不堪。
“人家陆姑娘连徐家的婚事都看不上,倒是应了黄家的?”
“难怪了,三十两银子。
啧啧啧……”
娶不到陆清婉的年轻小伙酸道。
“这一家子人真是黑到了心肠里,我说怎么的石头那么小个子去搬石料,原来都是被逼的。”
周大娘听见周围人对他们满满都是指责的,心里老大的不痛快了:“你们满嘴胡喷个什么劲儿!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婉婉的爹娘都去了,大伯大娘辛辛苦苦的操持她的婚事,半句好话都换不来,反倒被倒打一耙?”
陆清婉伸出拇指,摇了摇,十指葱白,嫩如幼笋:“话不是这么说的。
我以为,你们应该从头到尾都弄错一件事情了。”
只见陆清婉弹了弹袖上沾染的灰尘,带着一抹不容人忽视的气势,忽然强硬起来了:“我姓陆,不姓周。
我爹爹早已投身军籍,改姓换宗。
大娘你哪里来的底气,来当我的媒做我的主?”
陆清婉的这一番话,谢泉老想击掌大喝了。
就应该是这样蔑视他人的气势!
就应该这样踩在别人的脸面上,容不得他人嚣张!
“所以,我陆清婉在这里放话了,周家的这门亲戚不仁不义,狼心狗肺,我和我幼弟以前不认,从此也更不会承认。
就算闹到县太爷那里,也是我有理。
现在,我们来算一算账吧。”
陆清婉把手里厚厚一沓的欠条,扬了扬,唇边扬起了一丝笑:“这些陈年旧账,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你们欠了十几年的债,现在也该偿还了。”
谢泉接过这叠借条,嗓子粗嘎地说道:“按照律例,欠债不还者,根据欠下的数额不同,罪行有轻重。
像你们这样欠了十几年没还,还欠了不少想赖账的,坐大牢是跑不掉的。”
他一脸严肃正直的模样,同普通的村民不一样。
满脸的彪悍,嘴里义正言辞的样子真能唬人。
“你是谁,我同我侄女说话,让你个外人多管闲事。
散了散了都给我散了……”
周大伯把挤进来看热闹的人都赶了出去,脖子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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