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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栗回头看了他一眼,顺着关羽的目光朝点滴鬼看去,对方的那只手还带着吊针,上面用一块创口贴封住吊针插进去的地方,吊针针管随着它的撞击四处甩动。
“等会,针都这样了怎么不拔?”
萧栗像个真正的医生那样皱起眉头,他说着就侧身过去,用一只手按住点滴鬼的肩膀,对关羽问道:“有没有手帕?”
手帕没有,餐巾纸倒是有一包。
关羽闭麦了,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包餐巾纸,递给萧栗。
萧栗从里面抽出两张,按在点滴鬼的左手上,用力一拔,将那不知道在对方手背上缠绵多久的针头硬生生拔了出来——
针头跌落在半空,从针头不断冒出一些黄绿的液体,滴答滴答地滴落在电梯地面上。
萧栗把餐巾纸按在点滴鬼的手背上:“自己按着。”
点滴鬼:???
它呆呆地看着身边被强行分离的小推车,一时之间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萧栗问:“你是哪个病房的,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它用右手拉住小推车,又捡起半空中不断摇晃的针头,看着针头陷入了沉默。
电梯从五楼回到一楼,伴随着一声天籁般的“叮咚”
,电梯的电子音甜美地说:“一楼到了,请走好。”
电子音话音刚落,点滴鬼就用右手抓着小推车,加快速度推走了。
滚轮滑动的声音越来越远,在关羽看来,那点滴鬼就跟……就跟见了夏洛克似的逃走了。
青年回过头来,问萧栗:“你就不怕的吗?这些鬼?”
“关羽,你要记住,我们是医生,会有医生害怕他的病人吗?”
萧栗走出电梯,朝外面走去。
关羽跟上他的步伐:“但是它们不是病人,它们是鬼!”
青年戴着鸭舌帽,有几缕染过色的黄毛从鸭舌帽里不安分地窜了出来。
萧栗伸手摸了摸他的那两撮毛发:“知道希波克拉底誓言吗?”
关羽迟疑地说:“我只知道南丁格尔誓词……”
萧栗:“那就,对所有病人都要一视同仁,不能因为它们的外表有所残缺就远离它们。”
关羽:“……”
但那些真的是鬼!
夏洛克你入戏太深了吧?!
萧栗没有再听他说话,冲他挥了挥手。
他不打算再回急诊大厅,也不打算再去寻找正确的地方查房——现在已经接近凌晨三点,萧栗有点困了,准备去医生宿舍找个空的地方睡一晚。
关羽与他在宿舍楼的拐角处分离,一路脚步虚浮地走回了宿舍。
他感觉自己像在做梦,明明今天见了好几只恐怖而残忍的鬼怪,尤其是点滴鬼,他就算白天碰到,听到那滚轮声都会被吓得心脏一颤,但跟着夏洛克,竟然就这么正常(?)且四肢完整地回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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