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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少年的身体没有发生任何变化,杨枭的那根银针长达十五公分,纤细如发,想要扎进人的头骨几乎不可能。
想要扎进去就一个办法——摸骨!
找到人头骨之上最纤细的缝隙,然后穿插进去。
杨枭的手在头骨之上轻轻摩挲,凭借着自身的道气感受着缝隙的存在,然后缓缓将银针从缝隙的位置送了进去。
整个过程杨枭消耗了大量的时间,在确定少年没有苏醒的迹象时,他开始不断的上浮下潜,直到两个多小时后,天色渐渐亮起,他才终于将整根银针送进了少年的头骨之内。
等确定银针完全入体之后,杨枭十分果断地上浮,不管体力有多么疲惫,他直接撒丫子就开始往外跑,就好像后面有狗在撵人一样,跑得比来时快多了。
在半路也没有任何停留,一个劲跑回了和司机约好的位置。
“咚咚咚”
,他敲了敲车窗,司机还在里面熟睡。
一睁眼看到他吓了一跳:“我说朋友,你是进去找亲戚,还是去偷人啦?怎么弄成这副德行啊?”
杨枭借着车窗反光看了一眼自己,确实和被人暴打了一顿差不多。
一双眼睛乌青,脸颊两边微微凹陷,浑身更是湿透了,皮肤都在湖水的浸泡下变得苍白发皱。
他也懒得废话了,直接上车往后座上一瘫:“这个你就别管了,老哥先送我回市区吧。”
“行。”
司机搓了搓眼睛,坐起来开车。
村子距离热闹的地带有些距离,这个时间外面没什么车辆经过。
师傅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像是好奇他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杨枭瘫倒在后座上喘息,好半天才缓过来,肺里一阵一阵地疼:“看来下次有空得去一趟南陵,再刺一道避水符才行,不然这工作量,就是铁肺也得炸了。”
要不是道气护体,在没有设备的情况下他根本不可能在水下待那么长时间,这次算是长教训了。
等他休息好了,出租车也上了告诉,这个点儿基本没车更没人。
“师傅,这条路好像没什么人啊?”
杨枭坐起来,身子往前靠,一只手搭在副驾驶靠背上,歪着脑袋问司机。
“那可不么,你也不看看现在才几点,早八上班的人都还没起呢。
更何况徐家村这边的人都富裕,没几个早起务农的。
睡懒觉的时间,谁闲的没事儿进城啊。”
杨枭闻言点了点头:“这倒也是……”
“师傅那你靠边停一下吧,我刚才走得挺急的,一泡尿现在还憋着呢,别给你尿车座上了。”
师傅闻言哈哈大笑:“小伙子真会开玩笑,这里可是高速,要不你忍忍,我这有个矿泉水瓶子你先解决一下。”
“那可不行啊,这不符合我的尺寸啊……”
杨枭两手一摊,表示十分无奈。
司机还是笑眯眯的:“年轻人身体好,先忍一忍啦……”
“可是,我真是忍不住了啊……”
司机最后还是妥协了:“就在前面就能停车了,你稍微……”
拉扯之间,杨枭忽然目光一凝,一只手已经点在了司机的后脖:“律令大神,万丈蓝身。
炁冲云阵,声震雷霆。
手持斧钻,呼集天兵。
擎烈火车,烧鬼灭精。
上下交接,足踏火轮。
水火纵横,交媾丙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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