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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会,估摸着再不回去,巧慧肯定要急了,遂起身往回走去。
看着前面歌舞升平,心里却一片苍凉。
觉的那是一个更大的戏台,而我是一个看戏的。
上演的是一幕悲剧,如果不动情,那么看完也就算了,可我现在却是看得入了戏,感同身受,却又无力回天。
正低头慢走,突然一个声音喝道:“你长眼睛了吗?往人身上撞。”
我一吓,忙停下,抬头看,是郭络罗家的明玉格格,正俏生生地立在我前面约十步远的地方,身后跟着个小丫头。
我没有心情理她,想快步从她身边走过,她行了两步挡在我身前。
讥讽道:“真是个‘野人’,一点规矩没有。”
我侧走了一步,想绕过她,她也随着我侧走一步,仍旧挡在身前。
我有点烦,抬起头盯着她,想看看她究竟想干什么。
她得意洋洋的笑说:“听说你脑子摔坏了。”
我也笑说:“有些人,不用摔,脑子也早就坏掉了。”
她收了笑容,气道:“有娘生没娘养的野人!”
我盯着她,笑道:“有些人倒是有娘养,可却是连野人也不如!”
她有些急,看她越急,我却越是觉得好笑,真是个小姑娘,这两句话也值得急。
想当年我和同桌吵架,荤俗雅不忌,一边骂着还一边要笑得越坦然越开心,这样效果才越好。
看我笑眯眯地看着她,她突然脱口而出:“和你姐姐一样,都是不知礼数的贱蹄子!”
说我贱没什么,只不过是我的骂人词典中的初级词汇而已。
但说姐姐却不行。
从我在这个世界刚睁开眼睛时,姐姐对我的细心体贴照顾爱怜娇宠,已经一点点,一滴滴涔进了我的血液中,她是我在这个时空中最在乎的人!
我唯一的亲人!
我冷冷地盯着她:“你从哪里听来的话?”
她看我急,有丝得意,“从哪里听来的不重要,反正就是贱――蹄――”
她有意地拖长声音重声道。
我“啪”
的一巴掌甩过去。
小丫鬟冲上来搀着她,叫道:“格格”
,她捂着脸看着我,一脸不敢置信。
我仍是盯着她,冷声问道:“从哪里听来的?”
她突然推开丫鬟冲过来想扇我。
可惜我气势是25岁的,可身体是13岁的。
所以接下来的场面,可以用‘惨不忍睹’四字来形容。
见过女生打架吗?就是抓,掐,挠,抠,拧,外带扯头发。
因为脚穿花盆底,所以当我们摔在地上扭打起来后,我们还动用了‘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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