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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军必要加强戒备,以防蛇人攻击。”
我也只是暗笑。
武侯这话其实等于没说,表面好象听了柴胜相的话,其实仍是今日便开始退兵。
十万大军,如今还剩九万有余,加上几千个工匠和女子,以及各军将士自己俘来的女子,加一块大概总有十一。
二万,要退出城去,也起码得一天时间。
但武侯说得很是宛转,倒似是等候陆经渔才要拖到明日。
他也已是定好,右军倒数第二个走,那便是也让右军也断后的意思了。
路恭行忽站起来道:“禀君侯,城中尚有城民五万余,这些人该如何办?”
柴胜相道:“怎么办?杀了便是。
君侯,末将愿请命,半日内定将他们杀光,留着也浪费粮草,还得担心他们闹事。”
我的心头一动,却不知说什么好。
若单从备战这面想,自是杀了他们最为干净,既扑灭了共和军的余烬,也省得一天要吃掉我们的一半口粮。
但要我象柴胜相这般毫无顾忌地说杀人,却也说不出来。
毕竟,那是五万条人命。
武侯想了想,叹了口气,道:“多杀无益。
从今日起,东门每日开两个时辰,让他们逃生去吧。
散会。”
我们齐齐站起,向武侯行了一礼。
谁也没说什么话,尽管都已有了厌战之意,但真的要败退,却依然很是不安。
何况,南门外还驻着那一支蛇人,若我们在撤军之时蛇人突然攻来,那又如何是好?
走出中军帐,向路恭行告辞,我跳上马要回城西。
才上马,却听得有人道:“是龙鳞军的新统领楚将军么?请一块走吧。”
我扭头看了看,正是右军代主将栾鹏。
他和柴胜相并马而行,边上跟着些弁兵。
我来得太急,护兵也没给我配好,是一个人来的,和他们相比,实在显得寒酸。
我拍了拍马,走近他们,在马上行了一礼道:“栾将军,柴将军,末将楚休红见过两位大人。”
龙鳞军虽然身份也有点特殊,本是沈西平的亲兵,但他们毕竟是右军的两个最高指挥官,我可不敢失了礼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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