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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纤细的魔,宛如一根柴草,钻进了熟睡的房里,慢慢的,涨红了身躯,滚烫了空气。
罗幕散发焦糊的气味,有小朵小朵的火苗慢慢往上,一屋透亮着红火,室外埋伏的魔,鼓足了腮上的囊,饱含了一口浓烈的毒。
突然,一束火,从蒲牢的房中破窗而落,在中庭的水里熄了,恐惧的小魔倒放心了,惬意地叹一声:“舒服!”
这是负天鳌所授的三昧真火,在话音刚落之时,便煮沸了池水,熟了小魔,沸腾的水朝天一跃,零落树梢、草尖,滑落之时,便留下一道烈火的轨迹,在地上欢快的跳跃。
埋伏的魔一个接一个地飞出、翻滚着、奔跑着……蒲牢聚了一身的青烟缭绕,扯出青龙绲,挥舞着,带上的青龙飞,扑咬诸魔,而带上缠起的,是一点一点的火,随着带的飘,打得满地火光,烧得群魔糊。
魔君吓得后退,推出晦王、毒王抵挡。
蒲牢追着他:“我就说这几日你为何反常,原来如此歹毒,去死吧!”
一把剑,正好刺中他的胸脯,魔君刚好站在血循面前,才说出“蒲牢要杀我,救二叔!”
“二叔……”
血循揽着他的胳肢窝,扶他慢慢躺下,看着胸口喷出的血,哭着喊着“二叔”
!
蒲牢收敛了得意,藏起了剑,见她哭了,慌得语无伦次:“他是……魔……他……杀……他想……杀……我……们……”
“你为什么要杀我二叔?”
“你为什么要杀我二叔?”
……血循心里苦,父王尸骨未寒,善待她的二叔又无缘无故死在心上人的剑下,沉重的打击让她犯晕。
“你看这满地的魔,全是你二叔带来的,要杀我们!”
蒲牢说罢,指着遍地的火——水,惊呆了:“明明……”
龙的气息,异常浓烈,蒲牢拽紧了拳头,想要去追,可是血循伤心地跑了,他得去追。
可是,他太过心急,在连续奋鞭拍马时,疼痛使它发狂,被甩了下去,他的身上沾满污泥,腿部撞出血。
他不能管伤势,骑着不安的马儿、放弃不安的马儿。
在悬崖边,血循的足迹遍布,一丝衣物挂在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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